里一烫便可食用,而保持这些鱼鲜鲜美的,竟然是平日里有些修行地用于保存灵药的寒玉匣。
就在距离他不远的重云镇里,数十息之前还有很多强大的修行者在打生打死,然而他却是靠在软塌之上在如此享受。
“想不到厉侯如此舍得,如此潇洒,也想不到厉西星现在居然这么强了。”
他涮了几片松茸入汤锅,又忍不住感叹了一句,然后对着已经侍立在他身后的吴広说了一句,“不过厉西星这样,倒是让我有个有趣的想法。”
“什么?”吴広看了装模作样的他一眼,问道。
跟随谢长胜久了之后,他知道谢长胜所说的有趣的想法,便是真正的很有趣,别的人恐怕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的东西。因为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像谢长胜一样肆无忌惮的败家,不合常理的做事情。
“都说我是败家子,但是最大的败家子难道是我么?先前丁宁给我的那些钱财我还没有花光,她却在胶东郡又给丁宁留了胶东郡几百年才积累起来的一个私库。”谢长胜哀哀的叹了口气,无病呻吟的样子,“那一大堆东西,怎么花?东胡边境那一带的苦修士倒也有意思,功法不错,对敌也厉害,平时修行也是锤炼肉身,缺的便是海中那些大壮气血的灵药,胶东郡这次多的是那些东西,我倒是想看看,丢一大堆东西给那些苦修士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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