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是反对的。这也是为什么她当上皇后之后,家里很多年都和她不对的原因之一。我教了她很多东西,但有些她却没有听进去。可负天下人,莫负一心人。”
丁宁diǎn了diǎn头,示意听清楚了这句话,然后抬起头来,安静的说道:“现在说这些,同样也没有什么意义。”
郑煞惨然的笑了笑,突然问道:“林煮酒和长孙浅雪他们去了哪里?”
丁宁眉头微皱,看着他,轻声反问道:“现在你问这个真的有意义么?”
郑煞看着丁宁,勉强道:“我可以用一个秘密交换。”
看着他的眼神,丁宁明白这名胶东郡的修行者在临终之前,所想的还是有关胶东郡,所以丁宁diǎn了diǎn头,走到郑煞的身躯,在他耳畔说了几个字。
郑煞的身体微微一震,他的双膝发出了碎裂的声音,支撑不住他身体的重量,跪了下来。
他用唯有丁宁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了一句话。
这个时候,丁宁和他距离很近,在他渐渐模糊的视界里,丁宁遮挡住了他眼前的天地,身形越见高大。
他看着这名曾经很欣赏的修行者,最后在心中又叹息了一声,当自己都离开这世界,郑袖终于将胶东郡的基业,败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