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便停了手。
“怎么看出来的?”年轻人很有兴趣的看着这名供奉问道。
“你没有赌兴,这里的输赢在你看来都很小,所以你不是赌徒。”
这名供奉看了一眼那名富态的中年男子,再看了一眼一名距离这名年轻人并不远,似乎只是在看热闹的闲汉,道:“你的修为并不高,但是两名强大修行者的注意力却时常在你这里,所以你才应该是正主。”
年轻人笑了起来,他的笑意里竟是充满了满意,“吴広,有人对你的判断果然一点都没有错。无论心智,无论修为,你都是无名而有实。”
这名供奉眉头微挑,“你从何知道我的名字。”
年轻人没有回答,只是理所当然般说道:“我的身边已经有了足够强的谋士,有了不少的修行者,甚至有了不少刺客和死士,但是我还缺一名像你这样,足够强大和能够随时随地保证我安全的宗师。”
两名身穿黑衫的老掌柜互相望了一眼,只觉得异常荒谬。
其中一名枯瘦老者温和的笑了起来,声音却很寒冷,“这位小兄弟,不知你是否知道,昔日长陵街巷之中有个龙头叫做王太虚,他得到了兵马司的支持,几乎掌管了整个长陵的赌坊花楼生意,但是我们银月赌坊却依旧在他的管辖之外…”
“我知道你们银月赌坊在长陵算是独来独往,正经生意。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银月赌坊之所以能够如此,一大半的原因都在你们有这么强的一个供奉。”年轻人很气势凌人的看着这名老掌柜,道:“关键还要看这吴先生自己的意思。”
这名老掌柜看着这名不知天高地厚般的后生,冷笑起来,“你既然明白我银月赌坊有吴先生这号人物,难道不知吴先生为何屈就在这里?”
年轻人鄙夷的回望着这名老者,道:“我自然知道他母亲身患重病,长年需要极贵重的药物治疗,所以才在这里。”
“你难道不懂恩义?”老掌柜陡然有些气结,有些不再愿意和这年轻人说话,便想逐客。
“我年轻人都不急,你年纪这么大又何须着急。”年轻人更加嘲讽的看着这名老掌柜,顿了顿之后,才说道:“我当然明白什么叫做恩义,只是这银月赌坊都是我的产业,银月赌坊无论在他身上的花销,对他这么多年的恩情,严格而言也都算是我的。我问吴先生,只是要尊重他的意见,看他想继续留在这里,还是跟在我的身边。”
他这些话一出口,两名黑衫老掌柜都陷入了巨大的震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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