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以他的双足为中心,往外散开。
两侧河岸上站立的人都震撼无语,很多人再次难以控制情绪,惊呼出声。
马车车厢里的顾惜春脸色阴沉到了极点,沉默不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虽然所有人都看到丁宁胜得很不容易,然而他毕竟是胜了…而且周写意原来已然从写意残卷中参悟出了一式,看那一式的神妙,若是弘养书院知道,恐怕周写意在才俊册上的位置还能大大提前。
这些是在场绝大多数人的看法。
而对于一些拥有更高眼光的人而言,丁宁在这一战里,还表现出了更多的东西。
自始至终,丁宁都主导着这一战。
从第一剑开始,丁宁都是诱导着周写意的剑势。
按理而言,周写意应该比丁宁拥有更多的战斗经验,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但事实却偏偏就这样发生了。
而且这名酒铺少年的身体,似乎也不再像之前传闻中的那么羸弱。
“真元和别人相比略为不足,然而这对于剑意的理解和使用…这一战过后,他在才俊册上可排第几?”有人震惊的说道。
听到这样的声音,先前出声的心间宗的易心微笑起来,说道:“那便是弘养书院的事情了。”
河岸两侧再次寂静下来。
这的确是不需要他们在这里思考的事情,弘养书院自然会做出比他们更为精准的考量。
“洞主…”
看着在石台上好生站立着的丁宁,看着晨光下丁宁被染得略微有些金黄的面容,张仪只觉得自己的身上好像也落满了风光,他喜不自胜的看着薛忘虚,满眼求知的表情。
薛忘虚知道他此时心中的迷惑,微笑着轻声说道:“他在我那里挑选了两门剑经,一门是白羊剑符经,一门便是白羊剑经。白羊剑经是我们白羊洞最为普通的剑经,任何弟子都可以选择修行,但自我们白羊洞立宗时便刻在密洞,长久留存下来,这门看似简单的剑经,自然有存在的道理。”
听着这样的声音,张仪眼中的疑惑全部消失,化为真正的敬佩,想到丁宁最后的“白羊挂角”,他由衷的感叹道:“丁宁师弟真非常人,我真是不如丁宁师弟。”
薛忘虚笑了起来:“他挑选两部剑经,其中一部便是这白羊剑经,只怕在看到这部剑经的内容时,便已经感觉出了其中的真意,这样的天资,又岂是你不如丁宁师弟,整个长陵,对于剑经的理解,又有谁能比得上他?你又何必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