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火气只管冲我来。”
“棒梗叫你傻叔这么多年了,你别伤害一个孩子好嘛?”
棒梗摸了摸头上鼓起的大包,龇牙咧嘴呼痛。
贾张氏从昨晚就憋着气了。
听着自家儿媳妇对傻柱不痛不痒的几句话。
早就不耐烦了。
真是不中用,关键时候还得看老娘的。
她一把推开秦淮茹,扯着嗓子叫了起来。
“傻柱啊傻柱,你看看你给我们棒梗弄这么一大包。”
“还整的他一身臭!”
“东旭才走了两年,你就这么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
“今天这事你可得给我们家一个说法!”
何雨水看着这一群人脑子有些发蒙。
这是全家总动员啊?
她正想开口就被何雨柱拉住了。
“雨水,你看着就行了。”
“就是,雨水,这是你哥做的孽,得他自己来。”
许大茂才从乡下放完电影回来。
就赶上这么一出好戏,上赶着不嫌事大。
“贾大妈,你想要什么交代就说出来。”
“咱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耳朵也是敏锐的。”
“保你吃不了亏,上不了当!”
贾张氏听了许大茂的话,面露得意。
脑海里仅有的那点知识储备量,正被疯狂调用。
管它三七四十九,先把自己的私房钱凑整再说。
“傻柱啊,棒梗整了这难闻的恶臭,衣服都废了两身。”
“还有额头这么一大包,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脑子。”
“我们家可指望着他续香火呢。”
“看在咱邻居多年的份上。”
“你就给个三五十的医药费意思一下!。”
这话一说出口,也就贾张氏自己无感。
旁边秦淮茹都有些目瞪口呆。
看来她对自家对婆婆的了解还是局限了。
这是蚕宝宝吃桑叶,胃口越来越大了啊。
一开口就得小两月工资了。
倒是许大茂仿佛碰到了同道中人。
兴奋得眉毛飞起,尖声叫道。
“没错,五十不嫌多。”
“棒梗臭成这样,得加钱!”
何雨柱这个当事人之一。M.
这么久都没找到说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