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做的隐蔽,再说一大爷您这个八级工喜欢独来独往,厂里您不知道的事儿多着呢!”
一大爷说不出反驳的话,概因何雨柱说的都是事实。
“而且,他又不单在咱们厂里干这事,冶金系统一半以上的厂都是他的业务网。”
说到这,何雨柱也不得不佩服这些人的本事,找死的本事!
现在是什么社会,你这么拉帮结派的是想干嘛呢?
自立门户怎么的?
“那他为什么要针对柱子你呢?”
“可能我挡了他的财路吧。
听说是他特别重视一得力徒孙在咱厂总采购处做采购员。
对方看中了我管的食堂采购这块肥肉。
本想着在猪肉采购这事上做文章,谁知道...
呵呵,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一大爷沉默了,这里边的事儿竟然这么复杂。
他以为退休后的彭大年不说晚景凄凉,起码大不如从前,没想到人越老越能折腾,越折腾越能耐。
唉,原来只有他易中海一人在服老,一大爷心里不是滋味,自个这几年是不是太颓废了?
想到这,一大爷眼神一亮,院里刘海中比他小不了两岁,瞅他那股折腾劲,这两年是不降反升。ωωw.
真要论起来,自己的真本事可比他刘海中强不少,人际关系也比他好太多,如果自己再努力一把,说不定还能另有一番造化?
可自己一个孤老头子,还有什么好折腾的,一大爷眼里的光又暗了几分。
“唉,他彭大年都80岁的人,真不知他这么折腾是图什么?
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可真会打算,毕竟谁也不会怀疑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人。”
一大爷一声长叹,转瞬,他又想到了什么,抬头看何雨柱。
“对了,那张副厂长呢,他似乎是也特别针对你,莫不是他跟彭大年有勾结?
还有,你上回那么捉弄他,他八成得报复你吧?”
“嘿,张副厂长这怂货,这几天没脸见人,装病不来厂里了。
现在大家伙都知道我俩有仇,明面上他可不敢轻举妄动。
要是他背后耍小动作的话...
呵,我何雨柱可从没怕过。”
一大爷点到为止,年轻人的事他可没能力掺和。
再说,何雨柱能耐大着呢,一准儿吃不了亏。
他冷眼瞧着,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