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麻烦柱子师父了。”
见阿芳主动叫何雨柱师父,牛群心里跟吃了蜜似的,甜滋滋的,那笑容,何雨柱都没法看。
“不麻烦,阿芳你的事就是牛群的事,我这个做师傅的,当仁不让。”
当着阿芳的面,何雨柱又把徒弟夸了个天上无地上有,百年难遇一有情郎。
直把牛群夸得不好意思,赶紧催促师父出门发电报去。
顾甜则忙着收拾被褥,今晚阿芳睡牛群那,牛群就挤在仨孩子那屋。
不多时何雨柱拍完电报回来,还没踏进自个屋就被刘光天拉住了。
看着怒气冲冲的刘光天,何雨柱不免问了一句。
“怎么了这是?又跟二大爷杠上了?这回又啥事啊?”
此时此刻,要不是性别不允许,刘光天真想抱着何雨柱大哭一场。
这会子,他虽然没痛哭流泪,但声音已经带上哭腔。
“哥啊,你说我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摊上这样的父母?
甩又甩不掉,不管又不行!
我已经不求他们支持,连彩礼都准备自己挣了,还要我怎么样,啊?
还有没有人能替我做主了?”
“你先说说咋回事,这就到要甩掉亲爹亲妈的程度了?”
“柱子哥,要不把一大爷三大爷都叫来,让他们给我评评理。”
“行啊,我去叫人,你上我屋里待会。”
不一会两位大爷到了,好在牛群这会带着阿芳上他那屋去了,刘光天这才放下面子,开始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说起自家父母的事。
其实几位听众都有心理准备,二大爷家的事,不是打架的事就是钱的事。
果不其然,刘光天才开了个头,两位大爷就相视一眼,看吧,就是为了钱。
等刘光天一口气说完事情经过,几位听众已经呆若木鸡。
“300块钱给你妈过寿?”
三大爷瞪圆了眼睛,活了五十年,精明如他,也是头次听说还有这等生财之道呢。
“她可真敢想啊,她值两辆自行车吗她?”
嗯,三大爷这比喻很直观,何雨柱两口子都摇了摇头,这肯定不值呀,不管是零卖还是整卖,三大妈都不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