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借着山民的小毛驴,穿过荒无人烟的原始森林。
仅有的一条小道,也是坑坑洼洼,看得出来才开辟不久。
何雨柱骑着毛驴刚到橡胶园,就惊动了不少干活的人。
等他说明来意,这些知青神色各不相同。
有惊喜的,有着急的,有愧疚的,还有个小姑娘,神色不明。
脸上带着惊喜的那位男青年,赶忙扔下手里的活,就要给何雨柱带路。
“快,快,同志,张凌不好了,你快去看看!”M.
旁边有人还想阻拦这位热心青年,被何雨柱一毛驴撞了过去。
“滚蛋,张凌要出事你就是罪魁祸首。”
吼完人,何雨柱嫌驴子走得慢,“唰唰”几鞭子抽下去。
跟着那热心青年就到了一栋茅屋前。
昏暗的房间内,简陋的床板上隐约能看出是个人形。
“张凌已经发烧两三天了,就喂了点我自己嚼碎的草药。”
“今天人都说胡话了,同志你有没有退烧药?”
这名青年边说边热切的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当然有。
除了张老给的瓶瓶罐罐。
世面上能买到的常用西药他都备了不少。
假装从包袱里掏出一板退烧药。
“有水吗?”
有有,那热心青年赶紧去倒水,帮着一起把药喂了进去。
外边看热闹的知青,见此情形也开始议论起来。
“好了,张凌这回看来是大难不死了。”
有女青年不屑的开口。
“谁让他被王艳那狐狸精迷住了,不去救她哪会生这场病?”
“陈馨缘你别这么说,大家都是来屯垦戍边的,再说人王艳也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给张凌喂了药,何雨柱又拿出一袋大米,请那位姓王的热心青年帮着熬点米粥。
又拿出一条五花肉叮嘱他。
“小王,加一丁点肉沫星进去,剩下的留着等他好了再吃。”
何雨柱明显听到小王咽口水的声音。
门外看热闹的人,议论声都大了不少。
“居然是猪肉,我们过年都没吃上肉!”
“天啊,张凌家到底是什么背景?”
还是那个叫陈馨缘的不屑女青年在发问。
“你不知道吗?人家是京城来的,跟咱们不一样!”ωω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