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君和恩师两人都不要受伤才好。”
只是这一等,时间甚久,足有一个时辰才又听到庭院的脚步声。莘奴和妫姜腾的一声站了起来,可是走到外面登时吓了一跳。
王诩和姜云走时一个乃是谪仙人,一个是浊世俊儿郎,回来时却是大变了模样。王诩的发冠已经歪了,披头散发,脸颊上沾满灰尘,袖口也已经撕开了。姜云君则要更惨一些,头上的发簪不见了踪影,短少了几处的头发一缕一缕的在身前身后乱垂着,身上的长衫破了几处,可以看到里面的中衣,面上更是一片土色。
二人也许是打得累了,这一身的腌臜进来,连手都不洗,一屁股坐在酒席案旁,用手拿起猪肉撕开放入嘴里,不甚文雅地大吃起来。这吃得略咸了些,便各自斟酒,举杯对饮,一时间显得云淡风轻,水过无痕,似乎二人从未大打出手过。
莘奴见二人开始闲谈起来,这才拉着妫姜出了庭院。妫姜这才长长出了口气,道:“还好,我还以为两人要在身上捅个窟窿出来。”
莘奴笑道:“两把未开刃的刀剑罢了,该是使多大的力气才能捅个窟窿。”
妫姜这才恍然刚才莘奴为何不慌不忙。不过两人打上一场后,倒是一时解了心中的隔阂。
是夜,莘奴在替王诩擦拭伤药时,看着他身上的点点淤青,心疼道:“还以为姜云君心中有愧,不敢怎样还手,怎么打你却是这样狠?你是死人不成,怎么不会躲着些?”
王诩斜眼看着她道:”这不是如你说愿,要我与他和解了。我受的伤倒是没什么,那厮才是被我打得狠了,今后一段时间有得他熬了。”
虽然有伤在身,倒也不耽误王诩的风流。也许是解了心事,王诩这一夜甚是放纵,将佳人折腾得喘不上气来。
不过有一样更要紧的事,那就是此番周天子姬扁想出大招,准备途中劫杀王诩,却是落了空。想来
莘奴知道这周天子心思阴沉莫测,接下来的招式势必更加毒辣阴险。她已经立了决心,绝不做王诩的那根软肋。她委托姜云君派出眼线,打探周边的风吹草动。
那次的群贤大会,莘奴发现王诩的弟子虽然满天下,更是有许多成了诸国的重臣,但是王诩的风评却并不好,为人轻视,更是被儒家所厌恶,而那位周天子向来以秉持周礼为人所称道。若是他从这方面着手,王诩怕是不易抵挡。是以,当又一波谣言袭来,暗自流传着王诩欺师灭祖,阴险狡诈,说的有鼻子有眼时,她也有了应对之策。
王诩向来不好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