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叶子瑜抽过餐纸擦了擦嘴，嘟囔说道，“你不看我，我能看你吗？”

“你没有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林向南挑眉，那样子，有点儿欠揍。

“……”叶子瑜越发哀怨的看向林向南，嘴角翕动着，想说什么，最终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默默的喝奶茶，吃蛋糕。

“还合胃口吗？”林向南突然问道。

“很好吃……”叶子瑜一脸满足，“尤其这杯奶茶。”

“嗯，”林向南眸光微深，“所以，没有什么是不可替代的。”

叶子瑜挖蛋糕的动作猛然停滞，抬眸看向林向南，就见他偏头看向了一旁……

她视线顺着林向南的视线看去，落在了展示柜里，那并排放着好几种口味各异的火山熔岩蛋糕上，心里猛然说不出的滋味。

明明感觉林向南意有所指的是针对她，可奇怪的，她却从他身上感受到了悲伤。

这个男人……原来他也会悲伤？

是她想多了吧？

林向南仿佛没有感觉到叶子瑜的打量，只是看着火山熔岩蛋糕渐渐地失了神。

适时，婉姐拿着一个打包好的蛋糕走了出来，就看到林向南盯着展示柜出神。

她看了眼展示柜里的展品，微微皱眉了下，沉沉一叹。

有些人，也许就算过去了很久，也不会消失……只会在心里越来越深。

“姐，南少是不是又想起那个女孩子了？”有店员轻声问道。

婉姐没有搭话，只是沉叹一声。

早前，林向南刚刚来磻城的时候，偶尔从部队出来，都会来这里买一个火山熔岩蛋糕。

他也不吃，就看着，然后喝一杯咖啡。

咖啡喝完了，人走了，蛋糕他也不会带走……说请店里的人吃。

后来，过了几年，他来的少了，也不会再买这款蛋糕，只是会给妹妹买妹妹爱吃的。

离开蛋糕店，车内的气氛有些微微压抑。

叶子瑜想问什么，可又不知道自己需要问什么？

“小鱼儿……”林向南突然开口。

“嗯？”叶子瑜看向他，眼睛里有着疑惑。

林向南没有看她，只是看着前方问道：“你说，一个人能在另一个人心里多久？”

“不知道。”叶子瑜垂眸，“也许很久，也许……终究会被取代。”她说着，有些自嘲。

林向南突然笑了下，叶子瑜茫然的抬眸看向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