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ug?什么bug?”阮文瑞疑惑问道。
似乎跟阮念安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的大脑会自动的当机。
李存善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眼神一亮,恍然大悟。
“阮小友,你是不是想要利用鬼童同贺兰协的血缘关系,去追踪他的位置?”
阮念安点了点她光滑而精致的小下巴。
“看来李同学的道法还是学得非常的精通嘛。”
“呵呵……”李存善不太好意思的抓了抓额头,脸上显出几分害羞来。
“不及阮小友,阮小友永远是最厉害的。”
“那是当然。”阮念安傲娇的臭屁属性立马就爆发了出来。
真的,就一点都不带谦虚的。
就真的很容易被人打的那一种。
此时,躺在地上没人管的尔巧,也幽幽的转醒了过来。
她双手努力的支撑着地面坐起,红色双眼在短暂的迷茫之后,瞬间的悲伤起来。
“母亲,我的母亲……呜呜呜……”
尔巧一个咬唇,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肩膀因为哭泣,而颤抖的耸动了起来。
虽然尔巧侧头背对着阮念安他们,但是她身上的悲伤,还是渐渐的将整个空间都给感染了。
“呜呜呜……”
尔巧哭了好一会儿,才突然的反应过来问阮念安他们。
“我的母亲呢?”
“还有……我的弟弟?”
看来尔巧被鬼童给控制之后,并不知道外界发生的事情。
阮念安想着刚才地上的那一摊肉泥,已经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被鬼童的触手给吸收了干净。
突然的就觉得不论是朴喻还是尔巧,其实他们两个都挺可怜的。
当然,他们的可怜更多的是来源于他们自身的缩小和无法反抗。
这就注定他们很多时候只能成为炮灰。
“你母亲,咻的一声,飞走了。”
阮念安伸着小手,比划了一个动作,难得的撒谎安慰了人。
“……那,我的弟弟呢?”尔巧的悲伤稍微的好上了那么一点。
其实说到底,她也不过才17岁而已。
在阮文瑞有全家保护和关爱的时候,她就已经被当成了试验品进行试验。
他们的人生,从来就没有选择。
不论是反抗还是顺从,等待他们的从一开始都是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