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强烈的感觉。
她像是突发好奇心一般的问了。
“小朋友,你们家的吹魂之术,谁最厉害?”
“你,还是你爷爷?”
“是我。”翟墨缓缓出口,单纯明亮的左眼,即使疑惑也是带着透亮的光。
“阮阮,你问这个做什么?”
“看不出来啊小朋友,你才四岁,居然比你爷爷厉害。”
阮念安满眼赞赏。
“我就是觉得尔巧是一个重要的线索,如果我们能够把她给打通,那就可以直接进去到贺兰协的老巢。”
“这样,不是比我们整天跟他隔空斗法有意思多了。”
“嗯,是。”翟墨小朋友点头同意,但是还是忍不住沉思。
他小小的拳头,抵在唇间,修长顺滑的双眉,似乎都带上了一点淡淡的忧伤。
“可是,翟家和贺兰家的祖训,都是不让我们用敛骨吹魂之术,复活他人。”
“放屁!”阮念安直接踹了一旁的石头。
“别人骗你们的话,你们也信?”
“骗我们的话?怎么说?”翟墨看向了他的好朋友。
阮念安想了想,开口问小朋友。
“刀太锋利,你是会自己小心,还是直接把它折断?”
“自然是小心使用。”
“这不就得了。”阮念安的小奶音加大。
“谁家还能菜刀锋利了就不用,还不是自己小心。”
“也没见说哪个功法霸道,就不让人练习吧。”
“这能练成功的,本来就天赋俱佳了好吧。”
“小朋友啊,你不觉得你们翟家和贺兰家分裂,本身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阴谋嘛?”
“医生治病救人,无视身份,怎么到了你们翟家,就罪不可恕了呢?”
“小朋友,这事,我觉得你和你爷爷,还有贺兰步都要好好的想清楚。”
“那什么,怀璧其罪,懂吧,我的意思就是那个意思。”
“阮阮,你的意思是……”翟墨的声音不由发紧……
他感觉他头顶昏沉的天空,好像因为阮念安的话,而突然的裂开了一条大缝……
阴霾之上,是晴天……
如果他们翟家和贺兰家,是一开始就沦为了某人的工具……
那这个阴谋,简直就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