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这一次一定让漠北狠狠地疼上一次,永远地记住侵犯大曦的代价。”
太子舅舅不言,宋思弦也深以为然。
这就是跟两个小孩打架一样,你打我一拳,我打你一拳,大人拉开打个平手难免不服气。
回家自己家长回想起来还总觉得自己孩子吃亏,没发挥好,若是下次一定要打回来……
但是若有一个小孩,打架动辄挖眼抠鼻的那种,都怕自家孩子挨打,想动手的时候,就要掂量掂量。
国与国之间,有时候跟邻居之间也是一样。
只有你强大到让人惧怕,想到跟你干架要吃亏。
下次就不敢了。
太子明白了国舅的意思,“如今——”
“如今漠北的王子死在了我手里,可可伯穆尔岂能善罢甘休?”
太子也笑得不怀好意:“其实是善罢甘休,气都要气死,不只是他,忠孝廉恐怕这次也难以交待……”
“可汗——”帐子里忽然传来急切的声音:“灵江王、灵江王他……”
可可勃穆尔宿醉一宿,闻言坐起身,他身材魁梧,上身不着寸缕。
肌肉健硕,一身古铜色的后背泛着蜜色。
似烤熟了的乳猪。
不过身为漠北可汗,他的后背也不是无暇一片,漠北崇武,听谁的,拳头说了算,南征北战的,背上有刀伤剑伤箭伤,经年累月留下的痕迹。
可汗之位也不是唾手可得,也是要真刀真枪,一点点打下来的。
他打了个哈欠,随意拿起皮毛就盖在了身上。
“他又怎么了,不是让他老老实实地守在禹水边,等候命令么。”
“昨、昨日灵江王……昨日灵江王……带、带兵突袭、突袭大曦……”
报消息的人硬着头皮说得磕磕巴巴。
又小声道:“本能生擒大曦太子和国舅,奈何那国舅过于狡猾……”x33
可可勃穆尔的慵懒的神情顿时变了。
“他去设伏沈云州?”
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去猎鹰。
可可勃穆尔忍着怒气:“罢了,雏鸟不放出去,永远学不会飞翔。”
“伤亡惨重?”
来人苦着脸点头,刚偷瞥一眼可汗,想着如何委婉告知灵江王的死讯。
账外又有人来报:“报——灵江王的遗体到!”
可可勃穆尔腾地一下站起了身,“什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