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上午就过去了。
她揉了揉嘴角,去吃了午膳,回来就看到座位上放着秋梨膏。
白日傅行止升堂去了,一直没露面。
宋思弦看着这秋梨膏,陷入了沉思。
这几日京城一直在下雨,她咳得肺都要蹦出来了,不过她懒得熬。
如今看着止咳的秋梨膏,她冲了一杯喝了下去,咳嗽就不那么频繁了。
傅行止这个时候忙完进屋,就看到宋思弦慵懒地眯着眼。
桌子上茶盏上冲好的秋梨膏还在冒着热气。
他忙了一天的疲惫,这个时候舒缓了许多,刚想说话,前堂击鼓声响起。
显然又有案子了。
傅行止见宋思弦看过来,朝她笑了笑,便转身去了前面。
宋思弦慢慢地将一盏秋梨膏喝下,胸口热乎乎的,眼下也没事,便也跟着去前堂看热闹。
这一日的案子十分蹊跷:是婆婆状告儿子,要替儿媳妇和离!
傅行止断了这么多的案子,一般都是娘家做主,给女儿和离,或者是婆家婆婆跋扈刁蛮。
这儿子媳妇一起哭,媳妇不愿意和离,儿子神情似乎也不太乐意,婆婆非要让人和离的,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次。
宋思弦不由得想起以前上学时候看得,什么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婆婆非要欺负媳妇,最后儿子媳妇齐齐挂了东南枝的故事。
极品不分年代?
宋思弦刚想看看这个婆婆如何作妖,就听婆婆道:“求求大人,可怜可怜家媳,让他们和离了吧,要不然我这好儿媳怕早有一天被这个畜生打死了!”
说着,便一把撸上了儿媳的袖子,但见胳膊上青青紫紫,肿胀多处。
儿媳妇却原地哭:“婆婆,相公说他知错了……”
一旁的五大三粗的儿子也低头道:“娘,儿真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