僚,对待同僚要客气,同僚的私事不容你置喙,可知?”
老张心中冷笑,面上却装作惭愧:“小的知错。”
“老张已经给宋仵作道歉了,可宋仵作不吭声,看来是不想与老张我冰释前嫌了……”
宋思弦抬头看了傅行止一眼,本以为他会强迫自己接受。
谁曾想傅行止却道:“唐突无状的人是你,言语冒犯的人也是你,不知分寸的还是你,本就是该你赔礼道歉,低头认错。”
“人家有权不接受。”
老张嘴巴动了动,却是找不到什么话来辩驳。
“昨日下了雨,监牢潮湿,将监牢洒扫一遍。”傅行止吩咐道。
扫监牢……
老张心里恼怒,面上却不敢流露出不服,硬着头皮点头应是,这才转身离开,他心中还在想:哼,山高路远走着瞧,得罪了显国公府,国公爷早晚收拾了他们!
等老张身影消失不见,傅行止上前:“可还能走?”
宋思弦想到刚才傅行止看到她脖子上的印子,不由得有些臊得慌,有些脸红,摇头道:“没事,可以走。”
说完,往衙门的房间走去。
上台阶的时候,还是深呼吸了一下,却不妨胳膊被人扶住,转头一看。x33
傅行止已经跟了上来,眼里带着关切:“可有需要帮忙之处?或是——”
“或是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宋思弦摇头:“没有。”
傅行止脸色有些黯然,但也什么都没问,只是搀扶着宋思弦将她扶坐在椅子上。
宋思弦看着桌子上的书,分明都很正经。
可脑海里却都是闪过昨日的荒唐,看着验尸上写着的背脊。
脑海里闪过的是沈云州俯身,在她身后亲吻脊背的一幕……
看到腰椎,脑海里闪过的沈云州双手掐住她的腰,捏得她发疼,刚开口呼痛又被他吻住的一幕……
便是看到洗冤集录平常扑通的验体液。
她脑海里闪过的,也全是少儿不宜,他俯下头将她送上云端的孟浪……
要疯!
宋思弦合上书,捂住了脸,她与沈云州分明都已经不是雏。
昨日不过一响贪欢。
就当是一夜情,过了就完便是。
宋思弦深呼吸了两下,想要将脑海里的沈云州给驱逐出去,偏偏越不想想他,却发觉眼前却总是出现他。
甚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