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今日在朝堂的真是这个——”幕僚比了了个大拇指。
“陛下本想御驾亲征,被劝阻了。”
“父皇年轻十岁,御驾亲征未尝不可。如今却是有心无力了。”
“王爷今日——”
蟒袍在阳光之下闪动,他嗤笑一声:“你以为本王是随口一说?”
“本王巴不得太子坐镇朝堂,只可惜若是本王坐在他的那个位置上,也必不会允许有军功的兄弟……父皇便是前车之鉴。”
另外一人问道:“王爷既然明知陛下不会准许,又为何要请命——”
“许不许,是父皇要考虑的事,做不做,愿不愿意为江山社稷送死,是本王的决定。”
“王爷英明。”
“去吧,将各处需要筹备的东西准备好,若是必要的时候,该做些什么,便做些什么,哪怕往战场多送一杆枪,一张弓,也是咱们的一份力。”
“是!”
京城的另外一座王府里,却有人幸灾乐祸:“如今漠北来袭,对王爷来说,是个好事啊……”
“哦?”王爷闻言双眸睁大,侧头看了过来,嘴角还挂着笑:“怎么个好法?”
一旁的幕僚看出了王爷已经神色不虞,赶忙给来人使眼色,偏偏说话之人完全不看,自顾自地说道:“若无外敌入侵,太子不犯错,这太子之位固若金汤,如何能拉下马……”
“王爷,若是太子战败,这储君位置便腾了出来。”
“若是皇兄胜了呢?”
“呵,漠北人野性未训,茹毛饮血,骑兵骁勇善战,以战养战,大曦安逸得太久了,不是对手——”
大厅沉默了许久,这人又道:“王爷甚至可以跟漠北谈个交易——”
身后的人终于忍不住踹了他一脚,可他却仍道:“可以里应外合,开了玄谷关,玄谷关一开,大曦纵深都是平原,再无天堃。”
“你跟了本王多少年了。”
“三年。”
“三年说长不长,时间说短也不短,本王倒是今日才对你刮目相看。”
“你有勇,有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本王很是欣赏。”
“王爷说笑了,卑职也是一心想要王爷好。”
“事成之后,你想要什么?要银子,宅子,还是要封侯拜相,亦或是娇妻无数?左拥右抱?”
“男人从不做选择,银子,宅子,妹子。卑职都想要。”
王爷舔了舔后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