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他堵住。
宋思弦抬手想要推他,却又被她反握住,擎在了他身上。
“国舅大人,不可纵欲过度啊。”宋思弦抗议。
谁曾想抗议无效,又被他压在了身下,他如小鸡啄米一般在她额头上,鼻尖上,脖颈上落下一个又一个重重的吻。
“我的自持,发现在你面前,都跑到了九霄云外。”他哑着嗓子,不断往下亲吻着她……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叹息了一声,再次俯身上来……
宋思弦已经被他亲得七荤八素,脑袋晕成了浆糊。
哪里还有说不的理智,这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沈云牛矜矜业业地开垦,宋思弦软成了一摊泥。
朝阳跳跃出云间,外面鸟语花香,云消雨歇。
宋思弦脑海里才想到今日还要上衙门,可脚刚落地,便险些栽倒,还是沈云州扶着她抱住:“可好些?”
宋思弦捂着后腰,几乎是咬牙切齿:“腰都要撞断了,国舅大人觉得呢?”
看着她喷火,沈云州笑得格外灿烂,估计是餍足之后人也变得格外好说话,亲昵地低头还好亲她……
被宋思弦利落地反手挡住了嘴。
不是不让他亲,是他亲了之后,便有了反应,有了反应便忍不住,忍不住便要要她,最后拉着她胡闹一通,这最后遭殃的废腰的还是她。
沈云州眼眸闪过笑意,抬手宠溺地揉了揉宋思弦的头,却是亲自给宋思弦穿了衣。
宋思弦又羞又恼,这才想起来自己一夜未归,这让冬虫如何想,让娘亲如何想……
“我昨日忘告诉家里了……”宋思弦懊恼拍头。
色令智昏啊。
“我告诉了。”沈云州揉了揉宋思弦的头:“衙门今日告假吧。”
宋思弦本想点头,可想到明日就休沐,今日又告假,始终不太好。
于是摇头道:“不了。”
沈云州也没勉强,宋思弦将桌上的小米粥喝完,觉得很热乎,沈云州把自己的那碗也推给了她。
宋思弦十分心虚:“不是我吃得多,是废体力。”
人都要虚脱了。
回应她的,是沈云州的一声闷笑。
沈云州冷着脸的时候,如高山上的雪,夹杂着冰碴让人砭骨冷意。
可若是笑起来,眉梢浮动,仿佛三月春风拂柳,让人心也跟着痒痒。
宋思弦不由得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