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将他放在了桌案上。
他身上还是着的盔甲,好在有盔甲,他才有安全感。
谁曾想,她却三下两下就将盔甲给卸了下来,然后就开始扒他衣服,太子都懵了,连忙阻止:“姑娘,慢着,姑娘,不可——”
说道最后都破了音,“姑娘——”
衣服被她扒了个干净,她转而又扒他裤子,太子又羞又气,怒斥道:“放肆!”
女子停了下来,蹲在地上仰头看着他,目光有些懵懂以及困惑。
太子又觉得自己语气过于严厉:“那个……男女授受不亲啊。”
女子低头,抬起手指,戳了一下太子的腿,他啊的一声,疼得出了汗。
就在这档口,人却被她打横给抱了起来,她刚要将人放到木桶里。
太子看着木桶里热气腾腾的水,才想到她是要给自己洗澡。
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可没等高兴,她又将他举在半空给放了下来。
她想了想,又拿起了一旁的板凳,准确说是条凳。
将南宫弘给嗯在了条凳上。
条凳上依稀还有血迹,还有绳索捆绑的痕迹,南宫弘思索了片刻,没等想明白哪里不对,已经被她捆在了凳子上。
腿被她架了起来,她转头拿起桶,单手朝着木桶里抡了一圈,太子刚要说话,一桶水已经泼了过来,将他上身淋了个湿透。
他甚至呛了一口水,这头女子已经放下了桶,开始在他身上使劲地擦了。
“姑娘,姑娘,你想要男子,孤可以赐给你,孤身边都是大曦最英勇的卫士,都是保家卫国的好儿郎,铮铮铁骨,很有担当!”
南宫弘嘴都要磨破皮,女子却仍是给在他身上上下其手,上身洗完了。
她面无表情走到南宫弘的头上方,一把拽开了他的头发。
太子的头发,根根都是宝,每天掉落的头发丝都有专人收集。
十分顺滑,女子又提溜一桶水,这次她拿起了帕子盖住了南宫弘的眼睛,又是咣当一桶水。
太子闭了嘴。
这女子,属倔驴的,油盐不进啊。
女子的手很有力,不同于东宫的女子,她的手上茧子很多,硬硬的,摸在头皮上,力道中肯,她抬手抓着似乎是皂角,给他认真地揉着头发搓洗着。
太子舒服地闭了嘴,本想说左边再挠挠,女子已经挠到了左边,女子将盖着眼睛的帕子拿走,他便再次看到了女子认真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