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良家五好男人没事掐脖子玩,到底是他俩谁的原因?
宋思弦无缘无故被掐还一股火呢,反被沈云州倒打一耙。
她本想反问沈云州一句,你是事么?
话到嘴边,随口问了句:“国舅爷是属猪的么?”
猪八戒的猪,惯会倒打一耙的。
谁曾想沈云州却嗯了一声:“你怎么知道?”
误打误撞呗。
宋思弦翻了个白眼:“嗯,我实在是太闲了,在这坐井观天,研究奇门遁甲五行之术,不但精准猜测了国舅爷生肖时辰五行八字,还掐指那么一算——”
沈云州刚才被惊了一下,绷紧的身子此时松懈了下来,斜靠着墙,双手抱胸看着阳光下宋思弦小嘴巴巴地说着,他也不阻止,反问道:“如何?”
“你五行缺我。”
沈云州被气笑了:“我可真是谢谢你了,那你可千万要好好活着,没了你我都看不到明日的朝阳了,每天朝堂我都说都不会话了,生存的意义我都找不到了……”
宋思弦:……
这国舅爷要是骚浪贱起来,还真是不给人留活路。
这是走她的路,让她无路可走么。
以前沈云州很高冷的啊,滚,凭你也配,下去,说得贼溜。
如今又是十八摸又是骚浪贱,猫不留大爷被人魂穿了?
两个人互相贫着嘴,你一句我一句地互怼起来,不过沈云州说话很有分寸,分明有很多可以奚落她的地方,比如屎尿屁,他却没说。
反抓着宋思弦抠门说了一通,什么吃饼子吃硬了,让人觉得他苛待他了。
分明是几文钱的饼子。
宋思弦也不让茬,历数国舅爷的数宗罪,比如给人的银票没等到手捂热乎就又要回去了,毛都不让人拔的那种。
国舅不应该叫国舅爷,应该叫一毛不拔大师。
两个人斗得急头白脸的,沈云州肚子咕噜叫了一声,宋思弦于是转身将洗好的小田田递给了他。
“不舒服吃点这个,酸酸甜甜的。”
沈云州十分自然地接了过来,抬手拿了一颗放在嘴里,拿第二颗的时候,没注意力道,这小田田虽然小,皮薄,稍微用点力就容易爆浆。
流一手黑,于是宋思弦没好气地拉着他的手,拿着帕子十分自然给他擦手:“你瞅瞅你瞅瞅,吃个果子都能沾手,小孩子呀,以后逢年过节吃饭的时候,干脆坐小孩儿那桌得了……”
沈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