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州将银票展开,铺在宋思弦面前:“只要听命与我,这银票就归你,如何?”
宋思弦抬眼看了下,果不其然,五千两银票,特么的,折痕都是一样一样的。
宋思弦就笑了:“大人,谈感情也伤钱啊。”
“这样吧,这五千两银票太多了,给妾身几百两就好。”
沈云州似乎很意外,没曾想宋思弦并没狮子大开口:“好,可还有什么要求么?”
他说着,揉捏她的手,往上挪了挪,气息也加重了。
宋思弦虽说理解他刚才话的意思,逢场作戏。
可面对如此的男人,到底还是有些紧张,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大人,怪痒的。”她笑着,推开了他的手。
沈云州身子刚要压下来——
薄荷般的清冷味似有若无地喷面而来,宋思弦心到底跟着跳了一下。
“大人——”门外响起了胡三的大嗓门。
“陛下有旨,宣您进宫——”
宋思弦留恋地看了一眼沈云州,这到嘴的肉,比煮熟的鸭子还好飞。
看得见关键的时候,就总是吃不着。
恨不恨人!
她抬头的时候,沈云州已然拉开了距离。
“你身上的蛊毒,要去南方解。陛下今日传我进宫,应是要准备南下了,你准备准备到时候我带你去。”
“去多久?”
“短则一月,长则数月。”
宋思弦很是意外,于是问道:“何时出发?”
“三日后。”
宋思弦摇头:“三日不够,去这么长时间,我总要回府跟姨娘见一面吧,我还得去看看凝香,刘叔那,我也是要去告别一下子的……”
宋思弦掰着手指头。
头上传来一声嗤笑:“用不用给你再办个流水席,吹拉弹唱送别一个月?”
“也——”行。宋思弦觉察到周遭空气冷了下来。
别在老虎屁股上拔毛了,她急忙改口:“也不用这么长时间,小的自己安排就是。”
沈云州转身要走,宋思弦喊住了他:“大人!我有一个要求。”
“说。”
“银子一二百两意思一下就行,但是我想求您帮忙将姨娘从宋府接出来,您看行吗?”
宋思弦刚才才想通,觉得自己先前钻了牛角尖。
自己吭哧瘪肚的又是打幡儿摔盆,又是哭丧守灵的,图的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