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像冥冥中注定。
宋思弦低头将一块图腾样的玉佩放在老人的手心里,两手放在胸前。
再次双手合十跟老人告别,这才走出了门。
门外似是老太的儿子还是孙子,嚷嚷着纸扎不够,刘旺才说他这就去置办,随即转头朝着宋思弦眨眼。
宋思弦立即跟上,于是乎,抗纸扎,叠元宝。
她又充当了孝子贤孙,给老太太磕了几个头,忙活了一通。
等晚上的时候,主家又来事儿了。
刘旺才一脸阴郁,但是面色还好,想必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情都见过了,早习以为常了。
“那什么——”刘旺才问道:“你晚上有事么?”
宋思弦点头又摇头:“怎么了?”
“这老太太家,侄男旺女的,估计是平日里都不太孝顺老太太,晚上都不敢守灵,这不……”
“这不是雇人雇习惯了么,晚上想回去睡觉,想雇人给守灵……”
宋思弦啊了一声,本想说,她怕不回去,没办法给胡二交代啊。
谁曾想,刘旺才很是理解她穷逼的心里,“给加钱。”
“加多少?”宋思弦忍不住问道。
刘旺才伸出五根手指:“这个数!”
宋思弦正在犹豫,刘旺才道:“这不比摔盆打幡儿上山送葬,来得容易?”
宋思弦想想也是,忍不住抬头问;“那您——”
“岁数大了,守不动啦……”
宋思弦点头,“成。”
月明星稀,国舅大人披星戴月回来,脸色很是不好,门前角落里走出来一个人,国舅头也没回:“小兔崽子长大了,总是要放出去比量比量。”
“大人——”
“不撞个头破血流的,不服输,罢了,让他去吧。”
黑衣人转身离开了。
国舅刚进门,不知为何突然想到了宋思弦,便随口问道:“宋……她今日可好?”
想到昨天疼得那个半死不活的样子,他决定去看看她。
胡二苦着一张脸:“她不在。”
沈云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