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弦摇头:“我没做,所以没什么话要说。”
“那你可有怀疑的对象?”
宋思弦想到之前出门时候的罗衣照影还有宛月,一时之间摇摇头。
“没有,妾没有如实的证据,不能妄下定论。”她又没能人赃并获,随意开口可能是一条人命。
沈云州冷冷地看她一眼,对左右吩咐道:“拖下去。”
诶?
宋思弦直觉一左一右两只手,钳制住自己胳膊,如同拖狗一般就往外拖。
左右是胡一胡二,胡二甚至低声道:“得罪了。”
这情景,宋思弦忍不住有些慌,想到先前胡二跟冬虫说过的,国舅大人先前的小妾都是被杖毙的,一时之间屁股就觉得一凉。
等到凳子摆好,人被架在凳子上的时候,她忽然大声喊道:“别动手!妾有话要说!”
远处传来国舅大人古井无波的声音:“给她个机会,让她说!”
宋思弦屁滚尿流地跑了回来,站定:“大人,我想起来了。”
“哦?”沈云州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想起来什么了?”
“这个纸条我虽然是第一次见过,可这个墨的香味,很是独特。”宋思弦随口瞎掰道:“这是归云居的松香墨。”
“哦?”沈云州掀开眼皮看了她一眼:“对,国舅府上的墨都是松云居的墨。”
宋思弦忍不住抬眼看向沈云州的眼睛,他的双眸微微上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似乎鼓励她说下去。
“敢问大人,这张纸条是何时查获的?”宋思弦问道。
“今日。”
宋思弦松了一口气,转头问其他人:“你们这两日可动笔了?”
众人都跟着摇头,动笔就有写纸条的嫌疑。
“我也没动笔,那就好办了。”宋思弦笑道:“妾身有个方法可以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