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弦被他顶在假山上,脖颈上都是他落下的吻,底下也即将失守。
情急之下,她不得不双手抱着沈云州的头,冷声道:“国舅大人堂堂七尺男儿难到说话不算话么?”
沈云州拉她亵裤的动作一顿,热切的眼神瞬间上了寒霜:“什么?”x33
宋思弦又不敢真的将其惹恼,凑上前去亲了他鼻尖,而后道:“你说过,若我不愿,不会强来——”
沈云州冷笑了一声,压下头来几乎是鼻尖蹭着宋思弦的鼻尖:“那你方才轻薄我的这一下,又是怎么算?”
宋思弦本想说,哪里是轻薄,是安抚、安抚!
他头一沉抵在她脖颈,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颈侧被他狠狠地吻/吮,接着又咬了一口!
宋思弦忍不住轻嘶一声,这男人属狗的。
他低沉的嗓音此时有些喑哑,盛满了淡淡的欲,嘴唇缓缓磨她的耳廓,热气喷薄在她耳边:“宋思弦,这招欲擒故纵你玩得漂亮。”
说完,也不等她反应,径直起身背过身提上了裤子:“滚。”
宋思弦如蒙大赦,忙将裤子提起,她慌忙地整理衣服这才发觉,领口的暗扣被他方才急切地扯坏了。
而他刚才那发泄似的一口,正在此处。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宋思弦硬着头皮,从假山出来,正对上王瑾之白成雪的脸。
女人便是如此,可以狠心抛弃,但是最希望的还是男人心中留有她的一席之地,对其念念不忘。
即便是已然知道他有了姬妾,不过知道和亲眼看到毕竟不一样。
她视线死死盯在宋思弦的脖颈上,讽道:“好兴致。”
宋思弦本就过了个跌宕起伏惊心动魄的一天,又全是拜眼前女子所赐。
闻言,想也没想便道:“海昏侯夫人才是好兴致,这什么时候还多了听墙角的雅致,若是喜欢听,等改日窗根底下,我给你放个凳子。”
王瑾之高门大户出身,素来看不起蝼蚁,冷冷瞥了她一眼:“不过是个物件,倒是稀罕。”
“关你屁事。”宋思弦没好气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出宫的路在那头,青山常在绿水长流,后悔无期恕不远送。”
“你——”王瑾之瞪大眼睛,上前一步,“你真真是好大的胆子,胆敢这么与我说话。”
宋思弦想到白日里还险些骂了皇帝,如今不也好好地站在这里么。
更疯的事情她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