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这——”
“对,这个这么用——”
秋老虎炙烤着大地,荼毒生灵。胡一拄着拐杖,站在阴凉底下指挥着众人。
宋思弦扛着锄头,犁着后院的地,汗水成串成串地往地下掉。
穿越一次,真开眼了嘿。
从没见过这么抠门的权贵,这么多女人居然不发月钱,不发就不发,还要让人干活挣饭钱。
宋思弦一时之间居然有些恍惚,没穿越前倒是听过奶奶讲以前干活挣工分的事情。
想不到,古人的智慧也遥遥领先呐。
“快点干,不干晚上没饭吃了……”胡三呜嗷一嗓子喊了起来。
“主子就是聪明,从来不乱花一文钱。”胡三嘿嘿地笑着。
宋思弦没好气地看了一眼胡三,想到的就是曾经自己被撕碎的银票。
那面值……
心疼。
得少干多少活啊。
宋思弦将满腹怒气发泄在锄头上,将脚下的地想成胡三的脸,狠狠地砸着。
要不是怕惹出事端,她早就撒药粉毒倒胡三了。
她累得气喘吁吁,然后看胡一装模作样地将种子撒在她刨好的坑里。
边上女子哀声哉道,不停地挥着帕子擦汗,有的手不多会儿就磨出了水泡。
一人撂了挑子不干了:“累死了,累死了……”
她是安王送的瘦马,平日里学习的是闺房之术,如何让男人欲仙欲死。
她的身子是常年跑在牛乳里的,教养嬷嬷说,力求就是触感细腻柔软,让人爱不释手……
安王年轻俊俏,看她一眼,眼珠子就移不开了,本来她是要伺候安王的……
要不是没给管家孝敬银子,怎么会被人推出来,伺候国舅爷。
如今她这吹弹可破的肌肤,不过晒上一天,就黑了下去,再干这么几天,那牛乳岂不是白泡了么?
她嘤嘤嘤地哭着,坐在地里就是哭,哭得梨花带雨。
哭也是教养嬷嬷调教过的,无论是角度,垂泪方式,都要哭得恰到好处,我见犹怜……
这些几乎是刻在骨头里的言行,她不觉有异,可却做给了瞎子看。
胡一面无表情地撒种子,胡三倒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喂,这个地方你还没锄好,你先别哭,锄好了再哭,你挪个地儿,挡着路了。”
女子气急:“你——”
她一席湖水绿的衫子,气愤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