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她不放心地掀开帘子,就看到冬虫也出来了。
这才放心,她精神一松懈,就觉得额头在跳。
她揉了揉眼睛,抬手一看,才发现手里起了青筋,青筋下似乎有虫子在爬——
宋思弦下意识地给自己切脉。
脉象却是正常的。
蛊毒与诅咒什么的,属于玄学范畴,宋思弦虽然尊重,可并不擅长。
只能想以后找机会看看解开吧。
轿子一晃一晃,这几日她在牢里真得是过得度日如年,担惊受怕,吃不好穿不暖的。
所以晃悠晃悠,她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是被院子里静谧的声音吵醒的。
她听到熟悉的声音响起,仿佛铮铮玉石,掷地有声:“不要,怎么来的,怎么滚出去——”
这个声音,似乎是国舅爷。
看吧,就算是到了国舅府,国舅府的大门也进不去。
宋思弦打了个哈欠,又抻了个懒腰,正兴致勃勃地打算看国舅爷的热闹。x33
冷不防轿帘被人打开,她下意识地前倾,轿子落轿,轿夫站到了一旁,她这么一晃,轿子朝前探了下,她就从轿子里摔了出来。
她从善如流地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刚想转身往外走。
不是她不答应太子的啊。
就听身后响起国舅爷的声音:“站住!”
宋思弦脚步一顿,刚转过身,就听国舅爷又道:“谁让你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