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紧逼,他赶紧把尹沫拉了过来往祁渊身前一推,祁渊手里的刀正好刺进了尹沫的肚子里。
阮帆南则是趁着这个时候赶紧往前跑。
尹沫捂着肚子,表情惊恐,脸色苍白,因为疼痛,她说不出一句话。
祁渊皱了皱眉,拔出了刀,“你们不该趁着我不在去骚扰许知鱼,不管怎么说,她当时还挂着我妻子的名号。”
男人就是这样,一旦是被冠了自己名号的东西,就算是不喜欢,那也绝不允许别人去动。
尹沫倒在了地上。
祁渊拿起打火机,朝着前面走了几步,就看到了被倒塌物压住的阮帆南,阮帆南已经没了气,而出去的路也被堵死了。
祁渊抓了把头发,靠在了墙上,他点燃了一根烟,尼古丁的作用让他在死亡的恐惧中好似是得到了些平静。
他这一生的记忆不断的浮现在眼前。
他第一次认识许知鱼,第一次结婚,第一次当父亲,即使看着襁褓里的那个男孩,他并没有任何成为父亲的喜悦。
再后来,他第一次见到肖宝宝,第二次结婚,第二次当父亲,爱屋及乌之下,那双比寻常孩子还要聪颖的龙凤胎让他有了一种成为父亲的自豪感。
小时候的祁野,像只野犬一样见他就咬。
长大后的祁野,看他的眼里始终有着野性的狠厉。
那个供奉着邪祟的祭坛,曾经到过地下室的许知鱼……
到了后来,祁渊记忆里的画面定格在了二十多年前。
医院里,许知鱼抱着刚出生的孩子,她身形瘦弱,漂亮的脸上毫无血色,她快死了。
她看着他,露出了恬静笑容,“祁渊,你要对这个孩子好一些,我想,如果他能感受到你的爱的话,那一定会是一件可以让世界变得更美好的事情。”
那个时候,祁渊只觉得是这个女人在临死之前,放心不下这个刚出生的孩子。
现在想来,许知鱼在笑着的时候,那双死气沉沉,黯淡无光的眼睛,连目光也是冷的。
她死前的那段话并不是爱的嘱托,而是一句在好戏开场之前的“忠告”,当然,如果他真的能“爱”这个孩子的话,或许事情就不会演变成现在这样。
崩塌的声音越发剧烈,坠落的物体所发出来的声响,像极了死亡的倒计时。
祁渊吐出烟圈,狼狈的笑了一声,“许知鱼,你可真了解我。”
因为知道他不会“爱”那个孩子,所以祁家在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