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立马去翻吃的,她蹲下来问:“你妈妈呢?”
小雄身影一顿,没吭声。
白瑶有点奇怪,她从袋子里翻出来了一件印着猫咪图案的衣服,“虽然天气热,不过你也要穿衣服,万一有小女孩经过看到你这副样子说你耍流氓怎么办?”
这时,楼梯上传来了动静。
白瑶抬起头,隐约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人身影,那道身影好像越来越近,“嘎吱嘎吱”的声音越大了。
白瑶站起来,连忙说道:“您不用下来招待我了,我就走了!”
她又对男孩说:“我听说了你妈妈身体不好,是不是还有关节炎,还是骨质疏松?改天拜访的时候我再带点膏药来。”
楼上的声音一停。
白瑶又走到了门口,按了一下墙上的开关,顿时,屋子里的灯亮了起来,霎时明亮驱散了黑暗,屋子敞亮起来,也显得温馨很多。
她说:“我已经给你们把电费交好了,十年绝对是够用的,以后晚上记得开灯,要不然乌漆嘛黑的,别人还以为是鬼屋呢,吓到人就不好了。”
白瑶走出了门,又回头朝着小雄说:“你以后要来我家玩也行,不过得敲门才可以,不许一声不吭的溜进我家了,行了,别送了,我先回去了,再见啊。”
她顺手带关了门,转眼就走了。
门内,一身惨白的男孩抬起头看了看楼梯间,又看看窗外走远的女孩背影,他抬起手挠了挠头。
其实白瑶想的很简单,她要在这里常住的话,肯定要打好邻里关系,她倒是不介意外人的眼光,只是陆笙也住在这里,万一邻居八卦起来说他女朋友不会做人,那就是让他丢脸了。
白瑶回了家,她把昨天还没来得及清洗的衣物放进脏衣篓里,接着打开洗衣机,边放东西,边好心情的哼着自己随意编的不成调的小曲。
阴暗潮湿的地下通道里,只剩下了两个男人在拼命的挣扎。
他们一个人的左手少了小臂,一个人的右腿少了脚,这是不久之前,他们为了挣脱锁链束缚,离开那个烘烤的房间,不得不选择放弃自己身上的一部分。
而现在,他们脸上戴着一张铁质的头罩,只露出了惊恐的眼睛,如果不找到钥匙及时脱下头罩,他们的脑袋就会爆炸。
至于钥匙,就在一个装着液体的池中静静地躺着,而那液体却对生物具有高度的腐蚀性。
无论如何,人类的本能也让他们下意识的拒绝靠近这么危险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