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耐地样子。
林无双把水送进驴子的嘴边,驴子呲着牙对着还紧拽驴绳的林喜叫着。
林茹忙喊道:“林喜哥,快松手,妹妹要给驴子喂水喝,你这么紧拽着,它没法喝。”林喜忙松开手中的驴绳,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驴子用头蹭蹭林无双的胳膊,然后把碗里的水喝了个精光。
“噢,原来它是口渴了,要喝水,怪不得不愿走呢?老祖宗喂了它一些玉米粒,才会让它口渴的吧?”林乐也挠挠头说道。
无人接他的话。林茹重新坐上了车,肩上是斜挎一个布包,布包里是小妹给她的竹筒,那竹筒里好喝的甜水,她都舍不得喝,每次只喝一小口,赶紧又盖上盖子,妹妹就是聪明,那竹筒盖子用手一旋转盖紧,一点水都洒不岀来。
布包是她昨日抽空缝的,针脚细密,针线路走的笔直,没有一点弯角,并不是像如林雪所讲的一点都不会针线,平常衣服破了打个补丁,林茹都有着细心认真地缝补练习针脚,希望有朝一日也能接些针线活儿贴补家用。
只是没有机会,整日里都有做不完的家务活。
若不是妹妹提出了分家,自己和娘亲及小弟还在那个家里受磋磨呢。如今有了机会,她一定好好学。
由于驴子昨晚走过了一趟,已经识得路,也没费二人什么劲驴子自行就朝前走着。
林无双在西厢把自己的裤脚用布条给缠绕绑住,方便进山不被树枝刮着。麻布衣裙用腰带给扎了紧实,袖口也用布带子给缠绕绑住。
头发梳个高马尾,把长弓与箭筒放进背篓里,两把匕首自然是放在空间里,意念一动就会出现在手上,她感觉比放在身上安全放心,不得丢了。
告诉爹娘自己进山抓野兔野鸡,和酒楼签好协约的,不论多少,每天都要送些,再顺便挖些草药换钱。
林大川有些不放心,不想让无双去深山冒险,毕竟自己被那硕大野猪拱伤心中留下恐惧的阴影,每每想起后脊背还隐隐发寒。
几天来他都在捉摸不透,为何那野猪就锁定他为目标了,无论他向哪个方向跑,那头野猪都紧追他不放,他都跑到进山的入口的道上了,那头野猪还发狂的攻击他,他的砍柴刀也不知丢到哪里了。
多亏了那几位猎户救下自己,否则自己就和香儿娘几个天人之隔了。
林无双看着阿爹沮丧的情绪,就知道他又陷入自己的情绪困境中了,那场野猪拱伤的伤害给阿爹的心理造成很大的伤害。
林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