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二人有说有笑地来到了陈瑛牢房,却见这位前不久还嚣张跋扈的总宪大人,此刻正被吊在半空之中,浑身血污伤痕累累,反正是看不出什么人形来了。
亦失哈见状用手捂着鼻子,苦笑着摇了摇头。
“缇帅,你们下手还真是有些重啊!”
“大珰说笑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这畜生先前做的太过分了,自从他进了这诏狱,不知道多少人联系我,希望让我把他往死里整呢!”
其实纪纲本不打算对陈瑛上酷刑的,只是想给他整出点内伤,这样即便皇帝陛下要起用陈瑛,也不会因为伤势而牵扯到自己。
可是纪纲没想到啊,这狗东西落到了他手里面,还敢猖狂叫嚣,甚至大骂锦衣卫都是些废物东西!
这纪纲哪里能忍,他又不是这陈瑛的下属,亲自动手拿鞭子抽、用烙铁烙,反正怎么变态怎么来!
搞到最后陈瑛恨不得跪倒在地上喊纪纲祖宗了,端得是个色厉内荏、欺软怕硬的狗东西!
纪纲给周敖烈使了个眼色,后者拎了捅冷水直接泼到了陈瑛身上。
陈瑛身子一个激灵,陡然间醒了过来,当他看清来人是亦失哈后,瞬间就神情振奋地狂喊了起来。
“大珰,您终于来了啊大珰!”
“陛下是让您来救我出去的吗大珰?”
“下官就知道,陛下肯定不会忘记我的,陛下肯定不会……”
亦失哈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懒得听陈瑛狗叫,摊开圣旨喝道:“上谕:原都察院左副都御史陈瑛,奸险附会,一意苛刻,为人残忍刻薄,蒙蔽视听欺上制下,罪大恶极……择日明正典刑!”
此话一出,全场欢呼。
纪纲等锦衣卫脸上满是笑容。
陈瑛却是当场愣住,随即发出了凄厉的嘶吼。
“不可能!”
“这绝不可能啊!”
“陛下怎会将我明正典刑?!”
“臣是为了那建文才会……”
亦失哈脸色一变,喝道:“来人,割了他的舌头!”
纪纲瞬间反应了过来,当即对周敖烈挥了挥手。
周敖烈行事极其狠辣,因为他是小人物历经艰辛这才一步一步爬上来的,所以他不得不狠辣一点,才能够得到锦衣卫缇帅纪纲的器重。
不过眨眼时间,伴随着一声惨叫,周敖烈就割了陈瑛的舌头,后者满嘴是血,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