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能不能受得了,如果他扛不过去,我该怎么办?我以死谢罪他会不会原谅我?”
乔管家骇然地瞪大眼睛,眼眶慢慢湿润了起来,他心疼地看着眼前这个崩溃又自责的男人,哽咽着劝道:
“傅爷您千万不要有这种想法,小少爷一定不希望您这样想,至于小少爷的心脏病,您只是……只是不知道,而且小少爷他不会怪你的,如果小少爷怪你,以小少爷的脾性早就跟您掀桌了。”
一向冷硬的傅爷,此时竟像个无助又迷茫的孩子,他不敢想象如果小少爷没有扛过来,傅爷会不会也扛不过去?
“嗖!”手术室的灯骤然灭了。
男人黯淡的黑眸瞬间一亮,迫不及待地往前走去。
乔渊推门而出,眉眼里满是疲惫,细看,他的眼里还有着刻意隐藏的慌乱。
“如何?”
男人的嗓音虽然沙哑,但依然沉稳而霸气,问得乔渊眼底的慌张浓烈了。
敏锐地捕捉到对方眼里那一闪而逝的慌张,傅沉厉脸色几乎是肉眼可见的灰败,胸口仿佛被撕裂了似的,又痛又沉,让他呼吸不过来。
眼前阵阵发黑,让他站不稳地踉跄了一步。
仿佛只是一秒,仿佛又过了很长时间,他才从无尽的深渊里艰难地爬上来,目眦欲裂地盯住乔渊,他一个字一个字从牙关迸射出来。
“情况,不好?”
随时问句,然而他的语气却夹杂着崩溃而惨淡的肯定。
乔渊眼神苍白而艰涩地看着眼神已经在崩溃的男人,声音沙哑地轻轻告知:“心脏已经彻底衰竭,五天之内,随时……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