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错了吗?呵,都是千年的狐狸,跟我玩什么聊斋。”
容沅不屑地瞥了容兆一眼,这个男人就是一切的罪恶根源。
继而,他又将目光转向李秋婉,眼里有着意味深长的探究。
“你儿子比原配夫人肚子里的孩子都大几个月,我跟你儿子,可以说都是人人喊打的私生子,关于这点你自己心里有数!原配夫人怎么死的,你心里更应该有数!”
他的声音越发锋利,几乎以压倒一切心理防线地直冲李秋婉的心脏。
“你胡说些什么?我儿子不是!”李秋婉嗓音尖锐地飚了起来,终于无法再装成宽柔慈母的样子,眼里更是快速闪过一丝慌张与不安。
尽管她掩饰得很快,但是容沅敏锐地捕捉到了。
难道李秋婉和原配夫人的死有关?
今晚诈这么一下,还是诈出了点信息来。
“啧,你说不是就不是吗?整个豪门圈子谁不知道?也就你们母子俩自以为能掩耳盗铃,等着吧,如果再有人在外面到处传我是私生子这回事,你们也就一起受罪吧!”
容沅悠然地也看了容兆一眼,继续放话:
“从今天起,你们最好祈祷我在外面不再受到此类的诟病,否则,我不介意把你们那点腌臜事一点一点地暴露出去,咱们容家大家一起上刑场也不算孤单不是?”
容沅狠狠地撇下威胁,然后在他们瞪着的不甘的目光之下慢悠悠地伸了个懒腰。
容兆被这接二连三的说辞给镇住了似的,竟然一直都没有说话,突然一瞬间像是被瞬间被打开了臆想的思路,跳起来手指直指容沅:
“你到底在胡说什么?!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真能攀上傅爷,所以如今才越来越放肆了,你这逆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做什么?
就算天上掉馅饼你真能攀上傅爷,那也只是傅爷对你一时新鲜,等玩过后就会把你抛到脑后,到时候你还不是得灰溜溜地回家来!”
容沅一边伸懒腰一边优哉游哉地让他在那喷,却在听到后面那些话的时候,伸懒腰的手缓缓垂下。
“所以,你当年就是这么玩完我妈然后置之脑后的?到现在连她姓甚名谁都想不起来?”
越说他的目光越发锐利,仿佛能穿透容兆的灵魂深处去挖掘什么出来。
容兆被质问地愣了一下,像是有点心虚地撇开了视线,一时无话。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容家本来也有我的份,谁还不是容家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