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完菩萨,姜酒和秦欢去看了奶奶,秦欢没让她停留太久,怕姜酒情绪承受不住。
回程的路上,姜酒还是受影响了,呆呆地望着窗外,也不说话。
加上姜泽言和她不坐一辆车,她心情更失落了。
“酒儿,怎么啦?来,吃点甜的,心情好。”秦欢坐她旁边,将剥好皮的葡萄递给姜酒。
姜酒抿了下唇,委屈感瞬间涌上心头,“欢欢,我想跟姜泽言睡。”
秦欢手一抖,“乖乖,你现在怀着孕呢,睡什么睡,睡出问题了可咋办?”
姜酒苦笑,“睡觉,又不是打架,能睡出什么问题?”
“你们这对痴男怨女,苦命愿望,又是干柴烈火,把控不住怎么办?万一姜泽言那里,那个…”秦欢压低声音,“酒儿,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男人彻底不行了,你这辈子的幸福可咋整啊?”
“你别胡说,他肯定会没事的。”
“哎呀,我不是乌鸦嘴,我就是提醒你,这可是一辈子的事,而且姜泽言自尊心那么强,万一呢,他本来就霸道变态,万一那个什么,不更变态了?我是为你好,我担心你。”
姜酒有些无奈,她其实就是想抱抱姜泽言而已,她每天晚上翻来覆去的也睡不好,要么就做些稀奇古怪的梦。
现在知道房间里躺着的人是姜泽川,姜酒更睡不好了。
她很想念姜泽言的怀抱。
他晚上睡觉肯定也很害怕,毕竟周围的一切他都不记得了。
至于身体,姜酒相信姜泽言一定能好,万一好不了,那就好不了吧,反正他们孩子也有了,怕什么。
“没什么好担心的,只要他能好好活着,不管他需要多久时间康复,我都会陪着他。”
秦欢叹了口气,“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肯定会好的!”
“我刚刚在山上无意间听到了纪澜跟沐云的通话。”姜酒按下半截车窗,“沐云估计是闹肚子好了,想赶过来,纪澜在电话里婉拒了,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她没有本事让姜泽言想起她,也没有对她心生好感,所以这场亲事还是算了。”
“但我直觉告诉我,沐云不可能就这样善罢甘休,指不定今晚就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秦欢坐直身,“你的意思,她会趁机爬床?”
“她敢!”姜酒光想想那画面就想刀人,“我不管了,今晚把沐云弄晕,换我进去。”
秦欢愣了愣,捂着嘴笑出声,“那我让陆一鸣再弄点药,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