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走啊。”
她学着姜泽言以往的样子,轻咬他耳垂,乍起的酥麻感,激的男人喉结滚动。
“我如果舍得走,怎么会没名没分的跟你四年。”
“小舅舅,再过四年我就快三十了,女人有几个四年呢”
她口吻突然溢出伤感,姜泽言微微愣了愣,勾住她一缕发丝贴近鼻间,嗓音暗哑,“姜酒,知道骗我的后果吗?”
姜酒缓缓吸了口气,“我知道,你讨厌欺骗。”
“我不可能放你走。”
“我知道。”
“那你还逃什么?”
“没逃。”
她拢了拢胳膊,脸颊贴着男人的脸颊,“我只是在赌气,你都没有给我买过戒指,却一次性给恬甜买三枚鸽子蛋。”
“我如果还能当做什么都没看到,没发生,小舅舅,你觉得这样的我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