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住院期间,白天奶奶陪着,晚上姜泽言守着。
陈洋的事情闹得很大,警察把姜酒列为首要嫌疑人,卧室里到处都是她的指纹,也包括陈洋脖子上的那把匕首。
而姜酒的供词一点力度都没有,就连正当防卫也成立不了。
她安静得反常,不是不想脱罪,而是想看看这个每天晚上都抱着她睡觉的男人到底会有什么举动。
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底气,就是想赌,在所有证据都不利她的情况下,赌姜泽言会不会帮她。
好在,这一次姜酒没有输。
在医院血检尿检都没检出任何问题,姜泽言带着自己的私人医生,剑走偏锋,在姜酒的胃酸里检测到致人昏迷的药物。
对方用药非常谨慎,寻常检测根本检测不出来。
有了这个证据,姜酒成功洗脱嫌疑,出院后,她直接搬进了云玺府邸。
“为什么不住梧桐阁了?”姜泽言从身后圈住她,细细吻她稚肩。x33
“住久了,所以想换个地方。”
她挣脱出,去翻包里的安眠药,这几夜她每晚都失眠,全靠安眠药才能合上眼皮。
姜泽言握住她手腕,“别吃药了。”
“不吃我睡不着。”她嗓音细细软软的,人也清瘦了许多。
姜泽言圈住她,抱上床,姜酒下意识撑起身,她现在对床,尤其是红颜色的床单都有阴影。
躺在床上时总觉得有双死人眼睛在盯着她。
“别怕,我们已经回家了。”
他俯身温柔吻她额发,鼻尖,再到唇角,一点点试图让姜酒放松下来。
在医院那几晚,他只抱着她,什么都没做,现在回来了,姜泽言有自己的方法让姜酒忘记恐惧。
“小舅舅…”
她缩在他身下,小小一团,眉眼含泪娇俏,勾得人心软,是另类的催情剂。
他掌心插入姜酒发丝间包裹住她后脑勺,不似以往那么霸道,而是好耐心地吻着她身子。
从胸前到后脊,腰线至脚踝骨,一寸寸咬开她身体的束缚。
她咬着指尖,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他掌心托住她臀部,像婴儿一样雪白幼嫩,显得他掌纹开阔粗糙。
然后低头,吻她胎记。
“姜泽言。”
姜酒小声喊了出来,她面色潮红,呼吸全乱了。
“我在。”
她不愿意,长腿勾住男人的脖子,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