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心了，但是汤嘉雨心里很清楚，如果不狠狠处置杨山石的话，高飞肯定不会痛快的。

一时之间，把汤嘉雨给难住了。

看到汤嘉雨的表情，高飞心里就明白了，汤嘉雨这是不想处死杨山石啊！估计是还念着以前的情分，不忍心下狠手。

说句心里话，高飞对于汤嘉雨的表现非常不满，但是他又不好多说什么。

就在这时，杨山石突然开口说话了：“你们放我走，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回天鹅城了。”

“放你走？”高飞先是一愣，接着就笑了起来：“你脑袋被驴给踢了吗？你觉得在这个时候我能放你走吗？换做是你，你会放我走吗？白痴！”

“高飞！你不要太过分了！”杨山石尖声叫道：“真把我逼急了，大不了同归于尽！”

“哼！”高飞冷哼一声：“同归于尽？就凭你也想跟我同归于尽？你有这个能力吗！”

“你可以试试！”杨山石红着眼睛，状态有些疯癫：“如果我活不下去了，我绝对不会让你好活！我说到做到！”

“你这个……”高飞刚想说话，就被汤嘉雨拦住了。

“唉……”只听汤嘉雨轻轻叹了口气：“高飞，看在我的面子上，再放杨山石一马吧……”

“汤城主！”高飞脸色一沉：“杨山石恨我入骨，我如果放他离开，就等于放走了一条疯狗，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条疯狗就会从黑暗中扑上来咬我一口。”高飞这话说的太难听了，直接把杨山石比喻成了一条疯狗，杨山石听了以后很生气，大声臭骂高飞，骂的那叫一个难听，最后还说了很多威胁高飞的话，高飞冷哼一声：“汤城主，你都听到了吧？杨山石已经疯了，已经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考虑他了。”高飞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要处置杨山石。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汤嘉雨摇摇头：“我没让你放他走。”

“呃？”高飞一愣：“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请你……饶他一命。”汤嘉雨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杨山石都跟了我好多年，帮我做了很多事……我实在是不忍心看他丢掉性命……只要能饶他不死，你想怎么处置他我都没意见。”

“这样啊……”高飞沉吟了一下：“好吧，我就给你这个面子！暂且不杀他……就把他给废了吧，变成了一个废人，就对我没威胁力了，我也就放心了。”高飞够狠的，一张嘴就要废了杨山石，让杨山石当一个废人比杀了杨山石还要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