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四十多岁,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给人十分成熟沉重之感,他先做了自我介绍:“宁医生,您好,这是我的名片。”
宁时迁接过他递过来的名片,名字是陈鹏飞,宁时迁点头,表示了解了:“陈律师不知找我何事。”
“您好,事情是这样的,我是您母亲也就是秦若兰女士的代理律师,在她出事之前,她在我事务所签下了委托函,若有一天她发生事故,无论正常还是非正常的事故,一旦她失去行为能力,她名下所有的财产,包括动产不动产,全权交给宁先生您处理,对于秦女士日前发生的事故我表示很难过,但按照我们的委托,现在我需要将这份委托函里面包括的一切事项都交付于你。”
宁时迁觉得有点儿懵,他没想到秦若兰竟然将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有条不紊,一件不落,让他不禁怀疑他这次的自杀究竟真的只是一时意气用事还是筹谋已久。
最关键的是秦若兰将所有宁氏股份也一并转给了宁时迁,他一夜之间已经成为宁氏最大的股东,还要接管秦若兰的职位,处理宁氏所有事物。
很早的时候宁时迁就表态过,他对公司不感兴趣,他是不会接手的,让秦若兰不用白费心急了,但他没想到现在秦若兰却会用这样的方式将公司交到他手上,逼得他不上也得上。
陈律师洋洋洒洒出具了几十份文件纸,看的人眼花缭乱,但他很有耐心很有调理的一一讲解,所以等他全部交代完,竟然已经是午后。
他说的也是口干舌燥:“宁先生,事情大概就是这样,你可以拿回去慢慢看,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随时问我。”
“知道了,谢谢。”
“好的,那我先回去了。”
商场上,永远都是受利益驱逐,一向都是树倒猢狲散,宁时迁是不关心,但不代表商场的残酷和尔虞我诈就会放过他,远离他。
之前宁家和苏家联姻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到处都是,他们的股票也是一路水涨船高,可之后出了那么多的事情,宁氏的股票就开始都下坡路,秦若兰出事的消息也不知道从哪里传出去的,这几天铺天盖地都是这些新闻,以至于宁氏的股票一落千丈。
董事会将电话打到了他这里,他自然是不想理会的,可现在所有人都知道秦若兰将一切留给了他,他就是再想置身事外,也不可能了。
秦若兰的助理和秘书甚至都公司来找人,还引来了一路追踪的媒体,将医院围的水泄不通,又闹得锣鼓喧天。
最后宁时迁躲到了傅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