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舍得开路灯了?”
刘九娃突然问他。
刘春来也愣了。
由于县里建了水电站,公社这边又穷,县里为了支持发展,在70年代末期就拉了电线到幸福公社。
可是公社穷啊,严劲松这位书记当家,即使冬天阴暗天气,办公室里光线不好,严劲松都不准各个部门跟办公室随意开灯用电。
那是需要钱交电费的。
至于路灯?
那是别指望了。
从安上后,不是逢年过节,都别想看到一点灯光。
平常日子里,严书记那都是安排了专门的人,把路灯的灯泡都会摘下来,专门保管。
在要使用的时候才又安装上。
还有一公里多,前面是一个大弯,在这边的路上刚好能看到直线距离不到五百米的公社全貌。
整个街道几百米长,老远都看到了光芒。
刘春来心中开始有了不好的预感。
真的。
上次走的时候,严劲松就在给他说,公社的办公室跟宿舍腾出来了一多半,用来安置即将到达的缝纫工人。
二十多天的时间,建立一个厂,开工生产,不是难事。
何况还是这种缝纫机摆上,就能动工的?
以严劲松他们这种说干就干的性格,二十多天估计都会嫌时间长。
三辆皇冠进入幸福公社的街道,几人却发现,街道上居然还有人!
在往四大队的路口边上,那里已经被平整出来一大块地,旁边就是公社农技站。
路灯下,摆着一张八仙桌,一群人正围着桌子,一边扇着手里的蒲扇,一边喝酒。
看到三辆轿车过来,正在扯筋(扯皮)的几人都看了过来。
刘大队长豁然在座。
就连严劲松跟陈正康也在。
“正好,赶紧弄点吃的,肚子都快饿扁了。”刘春来直接把车停在了桌子边,就伸出脑袋对着严劲松吼道。
“春来?你怎么这会儿回来?”严劲松一脸诧异。
刘春来刚下车,还没回答,他爹刘福旺就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根手臂粗的棍子向着刘春来扑来。
“狗曰的,老子叫你整天不干好事……”
一边骂,一边扬着棍子要往刘春来身上招呼。
旁边的陈正康几人吓得急忙保住了他。
刘春来一脸懵逼,老头又喝醉了?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