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她的额,接着,唇沿着她的面庞,游移到了她的耳畔,用耳语,低低地质问着她:“几天没一起了?你自己数数。”
不用数,苏雪至也知道。
这些天她寸步没出西场大门,很忙,他也有事。两人上次在一起过夜,差不多是一周前的事了。
现在,对着这样的他,那个“不“字,她还怎么说的出口?
几分无奈,还有点甜蜜之感。她不放心地又看了眼左右的隔壁,再次和他耳语:“我这里不行……”
“去我那里。”他说,这一次,语气斩钉截铁。
就这样,苏雪至终于还是被他带到了那处现在已如同是他们约会之地的别墅里。他们又在一起洗澡。他带了点惩罚似的咬她,牙齿锋利,一点怜惜也无,弄得她都疼了,是真的疼。她吃了痛,“哎呦“一声,抬手揪住了他浓密的乌黑头发,命令他停止这样的粗鲁对待。他置若罔闻。她真的恼了,打他。水花被她拍得四溅,下了雨似的。他英俊的脸溅满水,连乌黑的眼睫上,也沾着晶莹的水滴。她不满的强烈反抗非但没有起到阻止他的作用,反而令他更加兴致勃勃。他仿佛突然就上了劲头,撒野似的,咬着牙,将她转向一面光滑的湿漉漉的瓷墙,粗鲁地将她推了过去,毫不留情地摁在了上头。
背后他的手劲施得很大。苏雪至已然发烫的面颊和身子骤然贴在了水冷的墙面上,肌肤被刺激得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她心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类似于浴室这样的地方,仿佛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惹出他的兴致。尤其今晚上,他显得比之前更蛮横了。她不那么真地挣扎了几下,以继续表示自己对他的不满,但很快,她清楚地感觉到了来自于他的急切。他仿佛迫不及待了。她便转过她泛着一层潮红的面庞,提醒了他一句。
他慢慢地停了下来,最后伸臂,从后紧紧地抱住了她,却不动了。
“怎么了?去拿啊,快点……”
那玩意儿在房间床头柜的抽屉里。他停了下来,她自己倒有些被他勾得气息不定了,反而催促起他。
“上次已经用完了……”他垂下脑袋,下巴压在了她单薄而圆滑的肩上,在她的耳边,闷闷地说了一句。
苏雪至被他提醒,终于也想了起来。
哦是的,上次用掉了最后的一只。今晚他来,原本是为傅明城的这件正事,想来他忘记了这个。
虽然没看到他的脸,但也能想象他此刻的表情。
她再次扭回她那张湿漉漉的脸,洁白的小尖齿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