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动静,还撒了谎,若兽潮不来,怕自个担不起这责任,若兽潮真来了,这满村的百姓但凡损失几个,后果也不堪设想。
刘书记叹了口气,但愿能平安度过。
第二天,村支部排起长队,登记户名和门窗数量。村支部征用了村里的壮劳力,挨家挨户抬着防盗门样式的大门,和铁板样式的防盗窗送到各家安上。
又按人头分了简易的铁质武器。M.
一直忙活到天擦黑,水米未进的两位书记,舔着干裂的嘴唇核实漏领的村民。
“林富贵他们家没来人。”
“唔,不必管他。”
想了想又道:“明天再去通知一声,再不来领就算了。还有吗?”
“牛棚那两位来领,侯村长没让给,说是军事演习,以他们的身份不必参与。”
“荒唐!”
刘书记一拍桌子。老侯现在越老越糊涂了,摆明了公报私仇。
自己生怕他闹出来幺蛾子,特意把兽潮的事瞒了,没想到他竟在这里等着,明知道人是林娇娇护着的,这不是明晃晃的报复?
可这会跟他计较没什么意思。
“带上门板跟我走一趟。”
顾卓廷父子回了自个小屋,脸色都有些不好。
顾远凝往桌前一坐,恼道:“那姓侯的老头,欺人太甚。
昨儿个开会,刘书记都说了人人有份,一户一组。就算军事演习没有咱的份,也不能就这么厚此薄彼。”
顾卓廷安抚他:“行了,不用咱们不也是省心了,当初侯村长把咱们调出来,也是担着压力的,许是怕被上面的人查出来,没把咱们的名额报上去。”
“我看不尽然。”
顾远凝不敢苟同。
“那老小子明摆着看咱俩笑话,没见说话的时候,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我打听着,说是那老小子的儿媳妇得罪了娇娇,妹子不肯给他孙子长生看病了。我看啊,他就是故意报复在咱们头上,这是逼着妹妹就范呢。”
顾远凝越想越觉得有理,拍桌起身。
“不成,咱们受些委屈倒不打紧,就怕娇娇那边让他拿咱们做把柄要挟,一时心软应下他啥条件。”
“不能够吧。这种事还能拿来谈条件?”
“哼,那姓侯的老头对孙子的维护有目共睹,都能为了条参放咱们出来,又有啥不能做的。
我怀疑娇娇不答应,指不定还有什么后手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