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夏管事好意,不必了。”
“好。”
夏管事也不多话,转身出去,还体贴的给他带好门。
乔诛拿起桌上的药瓶。
药倒是好药,心却不一定是好心。
他垂下眼帘,看来,是有人说了什么,让鬼爷怀疑自己的身份了?
幸好……
那个女人,呵!
……
上好伤药,拿纱布密密缠好,乔诛狠狠灌了几口酒。
又命人准备了一些饭菜端进来。
待疼痛渐缓,才端着托盘起身走到内室,启动机关打开暗室门,走了进去。
暗室里安静的很,也干净得很,比他的外间都要精致许多,似乎没有一丝有人生活过的迹象。
乔诛看向门口一处浅浅的痕迹,勾了勾嘴角。
果然是有人进来过?
他一路走进最里面,掀开层层帷幔,露出来一口米缸。
缸里面装满了泥土,泥土里栽了一个小小的人,只露着头在上面,像一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见他进来,赵二丫对乔诛怒目而视,目光中又带了一丝恐惧。
可想躲却动弹不得。
乔诛看了眼她嘴角的血渍,轻笑一声。
“怎的又不听话?在我这,你是死不了的。”
将手里的托盘放下,转身去浣洗间拿了湿毛巾过来,细细的把那整个头脸给擦拭干净。
甚至拿了把梳子仔细的将她的头发重新梳好,扎了漂亮的发辫垂在脑后。
一边低语:“我小时候也盼着有个弟弟妹妹……”
这样,或许就有人分担母亲的那些责打,和父亲的酒后施虐。
“好了,你看,这样多漂亮。”
他拿了镜子摆在赵二丫面前。
赵二丫终于忍不住怒喝:“你这个变态,到底想干什么?”
乔诛重新坐回他对面。
“做什么?这不是如你所愿?
你不想死,说要留下来帮我,可我信不过你,只好用我能放心的手段留住你。”
“你这样对我,别想从我嘴里得到一点有用的东西,我会恨不得你死!”
“怎么样对你?我对你还不够好?”
乔诛笑着端起饭菜,舀了一勺。
“不过是砍掉你的手脚,可我已经用最快的速度给你上药止血,让伤口愈合,你甚至连疼痛都不曾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