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执带闻以笙回家。
进了酒店电梯,还未摁楼层,闻以笙小声抽泣地踢打他,然后摸到了冰凉凉的电梯墙面。
感觉很舒服地把脸贴了上去。
温执去抱她,闻以笙闭着眼轻哼。
“发烧了,我贴贴……”她贴着冰凉墙面小声咕哝。
神志显然因为醉酒不怎么清醒了。
温执失笑。
看了眼上面的监控,脸上的表情又消失得干净,伸手一扯,把人拖怀里捂得严实。
闻以笙抗议地哼唧一声,五官难受地皱着。
在温执怀里扭来扭去,全身写满了不愿意。
——像商场里看到心仪的玩具家长却不给买一样扭着打滚。
“走……开啊……你!”
闻以笙完全醉掉了。
酒精侵蚀人的大脑,迷幻神经,致使全身肌肉虚软无力。
面颊涨满病态的红。
体温也随着升高,她就想要凉凉的墙降温!
然而温执身上又热烘烘的,跟个火炉一样,闻以笙被他这么抱着,每一寸皮肤都窒息得难受。
她又挣脱不开。
扁着嘴,杏眼冒出了委委屈屈的水汽:“死掉了要死掉……”
那小模样,真是天可怜见的。
温执揉揉她脑袋安抚,也不知出于什么动机。
最后没有下去,而是伸手摁了顶层数字。
电梯平稳上行中。
温执一手扣紧闻以笙腰身,手指撩开她鬓角被汗濡湿的碎发。
低头在她唇角咬了一下,惩罚似的,语气冰冷:“就不该放你出来上什么班,外面的世界多肮脏现在知道了吗?”
“……嗯。”闻以笙猛地呆住了。
迷糊地眨巴睫毛。
温执一本正经,突然和她讲起了道理。
“还有你到底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把我丢在家里和老流氓一起喝酒,还差点出了事,你自己想想不觉得过分吗?”
闻以笙哪有理智去思考他在说什么东西。
刚才被咬了那一下。
却奇异得不疼,反而酥酥的,她还没从那种陌生而激昂的感觉中回神。
满脑子想……再被咬。
她像沉浸在某种意识中发着呆。
粉粉的嘴唇微张,双瞳黑润,睫毛湿湿的又翘又长,特别好看,跟洋娃娃似的。
温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