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北的情况有个初步的了解。”
古丰吸了口烟,随手将烟盒一扔,没有给胡斐一支烟的意思。
当然了,胡斐在意的不是一支烟,而是这举动背后的含义。
被人无视了,这种感觉很不爽,但是,对于胡斐来说这也未必就不是好事,古丰是那种不假辞色的干部,这态度表明了他的心里很不爽。
也就意味着古丰不敢把这事儿闹大了,他才会把这种不爽早早地表现出来。
“古书记,辽北省很大,情况很复杂啊。”
胡斐点点头,“刚来辽北的时候我是担任省委组织部长,把全省所有的州市都走了一遍,对各州市也算是有所了解。但是,要说完全了解是不可能的。”
“既然不是很了解情况,那你怎么会贸然地提出要把瀛口市的海港新区建成你们申阳市的出海口呢?”
古丰的脸色一沉,“你知不知道海港新区是瀛口市发展最好的区,在瀛口市的经济结构中占有很大的份量。”
“现在你一句话,就把人家辛辛苦苦建设起来的港口抢走了,还不让人家说话。你有没有考虑过瀛口市干部群众的想法,有没有考虑过这样做会让瀛口市以后就此沉沦下去……”
胡斐有些意外,没想到古丰的炮火居然如此猛烈,一点面子都不给,还以为古丰只是象征性地训斥自己几句呢,哪聊到这老头的嘴巴就跟一挺机关枪一样,一开口就“突,突,突”个不停了。
“怎么,没有话说了?”
古丰说了小半个小时,早已经口干舌燥了,喝了口茶,看着胡斐,“说呀,别说我没有给你辩解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