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轻轻地摩挲着胡斐的脑袋,喟然叹息一声,“其实,孩子们当你的性子跟我最为相近,你大伯研究党史做学问,只懂得理论研究,缺乏实际操作能力。”
“你爸性子不够沉稳,而且目光不够长远,对于眼前的利弊得失看得很重……”
老爷子对家里人的晚辈们一个一个地点评了一遍,最后才拍了拍胡斐的肩膀,“你的经历跟我最为相似,都是从农村出来的,也都过战场杀过人,也是因为这样我们才会更懂得大局的重要性。”
“好了,你起来吧,让我好好看看你,说不定哪天再也看不到你了。”
胡斐心头大悲,顿时泣不成声起来。
“孩子,不要哭,你应该为爷爷高兴,不用再整天病恹恹的,起来走几步都做不到,人活到这份还能有什么意思,死也是爷爷的解脱呀。”
老爷子笑了,“爷爷这一生纵横沙场,笑傲朝野,不自谦地说一句,国家能有今天当年老头子我也做了大贡献的,现在有你这么个有出息的孙子,我也满足啦!”
“到了这个时候,我也有脸去见老首长啦,告诉他我没有辜负他老人家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