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嘛,我相信必然会有很多地方在等着接纳,比如我们江南省,完全可以承接这些劳动密集型的产业。”
朱星闻言一愣,“你这小家伙有意思呀,这是在变着法子为你们省里争取利益呀。”
“那肯定的呀,我是江南省的干部啊。”
胡斐呵呵一笑,“不过,产业转移了,农民工都来到深城了,难道把他们赶回去吗,当然不是,我们可以搞劳务输出,让那些优秀企业占领世界市场,第一步就是要让企业走出去,这些工人就是他们的资本,我们要学习几百年前的东印度公司那一套。”
“其次,深城在政治上要求进步这无可厚非,不过不是那种天天喊口号要政治体制改革,而是要反馈国家,反哺社会,可以为国家去趟一条发达城市的发展之路出来。”
“深城现在已经很发达了,不能再满脑子只想着钱了,不要再把目光落在珠三角这点小地方上了,不要总是说被羊城打压了,被这里那里拖累了,而是要更多的考虑民族的伟大复兴,要为国家战略服务,要放眼世界。”
“而试着帮助大企业走出去就是一个非常好的政治资本!”
朱星听得很认真,听到后来脸上的震惊神色越来越浓,虽然他也听说过胡斐的大名,但是,在他看来一个三十来岁的青年能有多大的能耐,能有多么高瞻远瞩的目光。
不过,今天的这一席畅谈让朱星意识到,胡斐这个年轻人不简单,非常不简单。
而且,胡斐刚刚说的这些东西肯定不是事先就背下来的,第一,胡斐不会知道他要找胡斐谈话,第二,如果只是死记硬背的话,绝对不会说得这么流畅,而且胡斐在说的时候,很多事情都发散开了来说。
甚至能感觉出来,胡斐是有意地控制了话题,否则的话,短短个把小时根本不够讨论的。
而且,胡斐的思路清晰,调理分明,显然这些事情他已经思考了很长时间了,事实上,这些论点拿到其他发达城市去,也是一样的可以成立。
当然,那些深城的问题就例外了。
茶杯里的水喝完了,胡斐还是感到口干舌燥,一口气说了个把小时,中间王明远还来给他添了两次水,茶叶都泡得没味了。
不过,看着朱星的表情,胡斐心里不由得泛起一丝自豪感来,尼玛,老子的功课没白做呀。
至于朱星会不会照着做那就不是他的事情了。
“胡斐,谢谢你。”
朱星微笑着向胡斐致谢,“今天跟你谈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