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的处理问题,一会儿电话应该就到了。”
他的声音刚落,罗大有的手机就响了起来,罗大有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向胡斐点点头,“是区委办叶主任的电话,应该是通知开会的事情。”
“这个时候讨论什么腐败案的处理问题,常书记这是觉得我们豁山区还不够乱,真是乱弹琴。”
罗大有挂了电话,一脸疑惑地看着胡斐,“区长,我觉得常书记不会连这点规矩都不懂吧,难道前一阵子传说的事情是真的?”
“传说的事情,什么事情?”
胡斐闻言一愣,愕然地抬起头看着罗大有,他也想不到常天成这个时候发疯是什么意思,现在区里常委班子缺员得厉害,而这种事情明显又是什么好事情,自然要拉上别人一起来承担责任,或者骂名了。
“前几天区委大院流传着一首诗,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罗大有哈哈一笑,“这首诗是有人用来形容我们的常书记的,一树梨花就成了他的绰号啦。”
胡斐闻言一愣,“这谁呀,也真够损的呀,常书记可不是一树梨花,人家才五十出头而已,对了,难不成海棠花是我们常委班子的那一朵?”
“要不然还有哪一朵?”
罗大有摇摇头,“真的是晚节不保呀。”
“行了,那些没根没据的话就不要传了,谣言止于智者。”
胡斐摆摆手,“开会去吧。”
区委办公楼常委会议室内,常天成提着水杯,胳膊下夹着笔记本慢条斯理地走了进来,市纪委书记何飞已经上任了,市委并没有召开全区干部大会宣读任命,也许这是他最后一次以一把手的身份参加会议啦。
“同志们,现在开会。”
常天成放下水杯,目光一扫,“豁山煤矿的案子已经发生了很长时间了,不能一直拖下去啊,否则的话,对那些没有问题的同志很不公平,今天把大家叫过来就是商量这个事情,该抓的抓,该判的判,今天一定要拿出个章程来了。”
虽然说大家都知道常天成要调走了,但是,现在还没宣布任命,常天成还是区委书记,尽管他今天的举动有些违背潜规则了,不过,别人却也不好横加指责。
区委书记履行职责,又有什么错可挑的?
胡斐没有说话,伸手端起了水杯,刚刚特意观察了一下常天成,这家伙果然多看了庄晓琪两眼,莫非两人真的上演了一出一树梨花压海棠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