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大全拿起水杯喝了一口,也没有注意常天成后面说了什么,不过,想来也是提出来让大家来讨论一下李子聪的处理问题,显然是想依仗站在道义上的优势,借着人多势众的便宜,来逼着胡斐服软。
否则的话,胡斐就会站在大部分人的对立面,而且,李子聪的确是犯下了重大错误。
胡斐就算是不想服软也不行呀,毕竟,李子聪犯了很严重的错误,好在这一次的投资没有搞砸,要不然的话,李子聪的责任就更大了。
有了这个理由,常天成要敲打胡斐一下也是情理之中,只不过,事情闹到常委会上来,似乎有些过分了。
难道是常天成要用这个举动来向市委表明他和胡斐之间有了裂痕,又或是常天成拿这个当投名状想要投靠周全福?
“同志们,我说两句吧。”
胡斐清了清喉咙,既然要演戏那就演全套。
“区政府发生这样的事情,我这个区长难辞其咎,是我的工作没有做好,没有管好下面的人,在此我向区委做出深刻检讨。”
胡斐的声音有些沉重,“李子聪的举动已经触犯了纪律,所幸并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害,孤鸿集团的投资最终在市委拍板下,落在了我们豁山区。”
“当然,必须要对李子聪进行处理,否则的话,纪律条例就成了一纸空文。”
“不过,党的处分原则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而且培养一个同志也不容易,李子聪有错不能不处理,还要严肃处理,但是,我们是不是还要考虑一下影响,考虑一下其他同志的心情。”
“我建议,给予李子聪开除党籍,开除公职的处分。”
胡斐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常天成,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变化,台阶已经给了,也算是向他服软了。
如果,他依然不给面子的话,那就不好办了。
不过,常天成在莞城打滚了这么多年,想来也是个懂规矩的人,应该也嫩搞明白自己的用意,就算是不配合也要给自己几分面子的。
至少,不能让李子聪坐班房。
“胡斐同志的话发人深省啊。”
常天成很严肃地说话了,“的确,现在是我们豁山区发展的大好机遇,不能让做事的同志们寒心,影响了工作的积极性。”
“但是,李子聪这个案子必须引起警惕,下溪镇党委班子出了问题,区委进行作风纪律整顿的情况下,仍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必须要狠狠地杀一杀这股歪风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