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县委会乱起来一样,当真是杀伐果断啊。
当然,孔征的心里也明白,阳阳之所以敢这么肆无忌惮地敲打自己,应该是为了反击,是对自己截胡的反击。
只是,这家伙是不是过于自信了一些,立足未稳居然就想着玩破而后立的招数,这胃口也太大了吧,他也不怕磕掉了牙齿。
难道他以为是从省城空降下来的,市委就不会责罚于他,陆峰就会放过他,胡斐就真的傻乎乎地看不穿他的用意?
孔征郁闷地吐出一口浓烟,问题是,胡斐就算是看穿了阳阳的用意又能怎么样,国土资源这一块是市委交给胡斐的任务,说白了,就是让胡斐来解决兰山县的地下矿产被某些人抓在手里,甚至只花了一点点细微的代价。
矿产资源这一块胡斐是必然要去动的,阳阳很明白这一点,同样陆峰也明白这一点,接下来只怕县委真的要乱起来了。
阳阳这个县委一把手倒是可以在关键时刻站出来收拾残局,还能提高他的威望,可问题是他真的能够控制住场面么?
孔征对此嗤之以鼻,阳阳终究是书生意气,却不知道有些事情一旦发动,那就不是他这个县委一把手能够控制得了的,一旦事态脱离控制了,引发了雍州官场震动,甚至会波及到省里,牵扯到那些退下去的老领导,省委的震怒可想而知?
到那个时候,阳阳的结局只有灰溜溜地卷铺盖走人!
哪怕是阳阳的背后有省里的靠山,也逃离不了这个结局,省委领导眼里团结稳定的大局才是重中之重,阳阳的靠山要是逆流而行,结局不想可知。
县委书记办公室,阳阳背着手站在窗台前,目光看着胡斐的那台切诺基慢慢地驶出县委大院,黄晖坐在沙发上抽烟。
“书记,您今天是不是太急躁了?”
“市委把国土资源这一块工作交给胡斐,摆明了就是冲着那位公子爷来的,这一点陆峰肯定心里也很清楚,他之所以没有动手,想必是没有准备好,看胡斐的举动,他对国土资源工作也不怎么上心,应该是他也知道了那位公子爷是不好动的。”
“不好动也得动。”
阳阳倏地转过身,大步走到办公桌前摸出一颗烟点燃吸了一口,烟雾从他的鼻孔里冒出来,“否则的话,就算是他在农业工作方面取得再大的成绩,市委夏书记都不会高兴,毕竟,夏书记对胡可是寄予厚望的。”
“那位公子爷这些年在兰山县也赚了很多了,也该收手了,否则的话,一不小心连他老子都要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