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唯恐她会消失不见一样。
那一声声扑通扑通的强有力的心跳,好像跳到了程玉酌心里。
程玉酌一身的紧张在这一刻,竟然如阳光普照下的雾气一样,散了。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没有下意识推开他。
也不知道为何,她竟然有一瞬的安心。
冯效已经让人将这偏僻小门封掉了,里面有人走过,嘀嘀咕咕两声又走远了。
门外,所有暗卫全部散了干净。
赵凛抱着怀里的人,感到她的呼吸和心跳,才大大松了口气。
赵凛低头看向她,见她鬓发已经被汗水打湿,脸色还有紧张之色没有褪下,心中又是一揪。
可他忍不住责怪。
“你怎么这么大的胆子?敢来亳州,还敢闯人家的省亲别院?”
程玉酌被他训得微微垂了头,又轻推了他一把,似乎觉得这样姿态不成体统。
赵凛立刻瞪她,“你莫要推,我是不会松开你的!”
程玉酌被他正大光明的赖皮话说得脸一烫。
“这到底是贵妃娘家戚氏的地方……”
“呵!”赵凛可就笑出声了。
“原来我们程姑姑也晓得这是贵妃娘家啊!”
程玉酌被他说得脸更烫了,不由小声道,“你也不必嘲讽我,终归全须全尾地出来了。”
言下之意,她是自己出来的,没让他出手帮忙。
赵凛真是被她气到了,使劲箍了她的腰,只把程玉酌箍得惊呼了一声。
赵凛这才小小解气。
“你之前是怎么一口答应我的?你又为何转头就反悔的?跟我回去好生分说!”
赵凛直接将她掠到了马上,困在了胸前。
程玉酌羞到头都要抬不起来了,“我自己会骑马……”
赵凛根本不搭理她,越发将她圈在怀中,又叫了冯效,“撤人!把李敢叫回来!”
程玉酌觉得李敢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却又想不起来了。
她不由地问赵凛,“你是不是还做了什么?”
赵凛是不会告诉她,她再迟一会出来,亳州城就要被他封城了!
他说没什么,“你先想好,回去怎么跟我解释吧!”
程玉酌脸越发烫了,咬了唇。
他要问罪……
入夜的风夹杂着烟火气,扑在鬓边绕在脸颊,随着马儿疾驰,那风也疾了起来,恍惚之间仿佛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