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妹妹。而霍烟闹不准傅时寒对此到底是什么想法,所以就再也不对人说,她认识他了。
傅时寒倒是没想这么多,只关切地问道:“难受吗?”
“现在好多了。”
“如果撑不住,就请假回去休息,没必要逞强。”
咦,今天的傅时寒和和以往不大一样,这么温柔,还给她送了水。
良心发现?
霍烟抬头,却见傅时寒眉心微蹙,薄唇轻抿,只有在他分外严肃并且着急的时候,才会不自觉露出这样的神情。
刚刚霍烟跑步的时候就看见他了,本以为他会讥诮她一番,所以她才一直忍着,没有去学生会的供水棚那边接水。
想来倒是自己小人之心了。
霍烟看着手里空空见底的水杯,白色菊花趴在杯底。
她自小被人忽视已成习惯,所以格外珍惜旁人待她的好。几分真心几分假意,其实她心里跟明镜似的。
霍思暖平日里对她笑脸相迎,电话里嘘寒问暖关怀备至,但是真要说起来,作为亲姐,她比不上这位八竿子打不着一起去的傅家哥哥。
傅时寒虽然喜欢捉弄她,总说她笨,以后嫁不出去,但他是真心待她好。
霍烟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别人对她再坏,再嫌弃,她都不会哭,唯独受不住旁人待她好。
特别容易满足,也容易被感动,如若将来有一颗真心能让她捧在手里,铁定是要当成最最珍贵的宝贝。
跟着就要掉眼泪了,于是傅时寒夺过她手里的杯子,沉着脸凶巴巴说:“行了,以后做事儿放聪明点,别跟人硬碰硬,受了委屈搁我这儿装可怜,懒得管你。”
他以为霍烟是因为刚刚受委屈才红了眼睛,心里莫名难受至极。
他最受不住的便是她对他哭,感觉五脏六腑都扭到一起,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很快,集合的哨声吹响了。
“寒哥哥,我要过去了。”霍烟起身说。
傅时寒拍了拍她的脑门顶,没好气地安慰道:“我在这儿盯着,没人敢欺负你了。”
“嗯。”霍烟走了两步,忍不住回头:“我以后能当着别人,叫你寒哥哥吗?”
傅时寒侧头,目光下敛,掩住眸子里一片柔情似水,嘴角微微扬了扬。
“我从来都没有不准你这样叫,是你自己想太多。”
“唔。”
她的确想太多,瞻前顾后,害怕让人指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