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吗?”
彩南脸色已经难看起来,想说话,昭峦拉了她一下,两个人加快脚步往前走。
余九龄:“那你们那边马够用吗?一会儿你们会看到我们的骑兵营,我们的马都是草原上的,可好了,你们没去过草原吧?”
那两人哪里还会搭理他,只是快步往前走。
余九龄见她们不说话,总算是知道识趣了,他也不再说话,默默的跟在那俩人后边。
走了一段路之后,彩南忍不住回头:“将军不是说安排了车马吗?车呢,马呢?”
余九龄:“走错了啊,在另外一边。”
彩南:“你是不是故意的!”
余九龄:“刚才我想说来着,你们又说不让我说话了,大步流星的往前走,我以为你们着急去别的地方,就没问。”
昭峦深呼吸,然后努力挤出来几分笑意:“那就请将军带我们过去。”
余九龄:“不用,我派人把马送过来就行。”
他问:“两位对马有什么要求吗?是要公马还是母马?”
彩南:“你们骑兵营里还有母马?”
余九龄:“没有啊,但是这也不好说,你们知道战马都是要......要那个的,就是阉了,阉了的公马还是公马吗?”
彩南:“......”
余九龄继续问:“你们对马的颜色有什么要求吗,是要黑的白的青的红的还是粉红色的?”
昭峦:“都可以。”
余九龄:“都可以?那牛可以吗?”
昭峦怒了:“余将军,如果你是故意消遣我们的,可以停止了,我们只是奉王妃之命进山求见武王,商量一下可否接受宁王提出的条件,你这样做,也是在耽误宁王的时间!”
余九龄:“我......只是想和你们多说说话,你们这般漂亮......”
昭峦:“公马,红色的,谢谢。”
余九龄:“那是深红浅红枣红还是血红?”
不等那两个人说话,余九龄笑了笑道:“我开玩笑的,我这就去把马牵过来。”
余九龄转身离开,昭峦和彩南同时重重的叹了口气。
“这个人有病。”
“他故
意的。”
“可他故意激怒我们是为什么?毫无道理。”
“我暂时也没有想到他为什么这样做,但他绝对不是没有目的,一会儿我们小心些,不要再和他多嘴。”